“嗯。”袁春暄隨他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
“難得見你親自開車。”她慵懶地瞟了他一眼,揶揄著他。
他出門基本上都是由司機開車,有哪幾次是自己駕車的?
用他的話來說,他聘請司機,不就是讓他們幫忙駕駛車輛的麼?人盡其用,他這工資,也不能白給。
方秋冷用雙手捧起她的臉,方便他能將她看得更細致些。
“都說我是因為想你,才會匆匆跑出來的嘛,大晚上的,也不想麻煩別人了。”
袁春暄莞爾,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覆上了他的大手,指腹輕輕摩挲著。
兩個人靠得很近,灼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燈光下,方秋冷的面板出奇的白皙,幾乎沒有毛孔……就算是那些所謂的護膚品代言人,面板比他好的,也沒幾個吧?
“我怎麼覺得,你想做壞事?”她說著,柔嫩的舌尖輕輕掃過唇瓣,使本就旖旎的氣氛,更加曖昧了。
“是啊,我想幹壞事。”他邪佞地說著,溫暖濕潤的薄唇,溫柔地覆上了她的香唇。
舌尖沿著她的唇形輕輕勾勒,然後,探入了她的檀口中。
因為她之前喝過牛奶,所以,她的口中,還有著淡淡的奶香味。
他將她的滋味一嘗再嘗,像是怎麼都索求不夠似的。
寂靜的黑夜,嘖嘖的羞人水聲,叫人感覺臉紅心跳。
袁春暄在他的攻勢下,整個人像是化成了一攤柔柔春水,臉上嬌豔的緋色,如雨後嬌花,惹人心憐。
方秋冷戀戀不捨地松開她,見她那般媚態,心裡直癢癢,全身的氣血好像在沸騰著,到處亂竄。
佳人在側,只恨現在無法與她共赴雲雨。
“呼……”袁春暄微喘著氣,紅腫的嘴唇翕張,長長的睫羽微微顫動。
高聳的雙峰隨著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她突然感覺頭頂一沉,忽的一驚,發現方秋冷正把手搭在她頭上。
方秋冷見她那副受驚小獸的可愛模樣,忍不住輕輕揉了揉她的頭,良久,才道:“鐘楠語的事情,你的做法,我很喜歡。”
袁春暄心中愕然,他知道了?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黑桃q她們雖然會聽從她的命令,可是,她們到底還是他帶起來的暗衛。
她們可以為她效力,但是,她們只對方秋冷心悅臣服。
“她們跟你說了呀。”
“嗯,”方秋冷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往後靠著椅背,直視這前方,表情漸漸變得有些淡漠,“把他送出國,不失為一件好事。”
“是麼?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是她孤身一人在國外的話,會害怕的。
“那樣不是更好麼?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了,沒有人知道他曾經到底發生過什麼,也不會有任何人去議論他的事情。”
方秋冷可是知道,鐘楠語這段時間其實過得並不怎麼好呢,鐘家沒落了,那些親戚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牆倒萬人推。
“他的過去,那麼坎坷不平,鏡中花,水中月,終是虛妄。”
鏡中花是袁春暄,水中月是他的家。
到底,都只是他過去的黃粱一夢而已。
他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