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春暄呆愣了一下,尚姝?ss?
為什麼又是她?
難道,之前刪了她稿件的,也是她?
袁春暄深吸了一口氣,披了件外套,習慣性地走到了陽臺。
已是深秋,風好冷。
但是,被這樣的冷風一吹,整個人瞬間清醒了不少。
角落放置著一個吊椅,那是他特地叫人給她裝的。
袁春暄輕輕坐了上去,雙腿微微擺動,帶動吊椅輕輕搖晃起來。
從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見那一片花園。
燈光幽微,花早已凋謝了個幹淨,只剩下桂花還倔強地盛放著。
冷園內,很是靜謐,夜間十一點,除了個別的幾個傭人還有守門的門衛,大部分人都休息了。
玻璃門突然被人推開,袁春暄被驚得回首,只見他用毛巾擦著頭發滴落的水珠,慢悠悠地朝她走來。
“怎麼不等頭發幹了再出來?這樣很容易感冒的。”袁春暄說著,口吻聽著很是溫柔。
方秋冷半蹲在她面前,笑意盈盈道:“我洗完澡發現你不在屋裡,就到處找你啊。”
袁春暄忍不住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真的?看不到我,你真這麼擔心?”
他將毛巾塞進她手裡,她攥著毛巾幫他擦拭著頭發上不斷滴落的水珠。
忽的聽到他深情款款地說:“你於我而言,一直很重要,比我的命還重要。”
袁春暄臉上明明洋溢著藏不住的開心,卻還是佯裝微慍的模樣。
“你們男人啊,就曉得用甜言蜜語來哄騙女孩子。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見他的頭發已經不再滴水了,她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到他那被她蹂躪得淩亂不堪的頭發,忍俊不禁。
方秋冷扒拉了下自己的頭發,“有這麼好笑麼?嗯?”
袁春暄伸手去揉了揉他那一頭碎發,有點紮手,努力憋住自己的笑意,道:“比起你以前那種梳得一絲不茍的發型,我覺得,這種發型特別適合你,真的!”
方秋冷撇頭看了下玻璃對映出的自己的發型,嘖,被她弄得全都豎了起來,看著像是個刺蝟。
兇惡地瞪了她一眼,故意裝作陰狠地說:“你知不知道,男人的頭,是不能隨便亂動的。”
袁春暄無所畏懼的抖了抖肩膀,眼神略帶無辜,卻又隱隱透出幾分挑釁意味。
“不能隨便動是麼?那我……”
她拉長了調子,猝不及防地站了起來,抬手又要去蹂躪他的頭發。
方秋冷趕緊往後退了幾步,逃離她的魔爪。
“這麼不乖?你這樣會被打的。”他說著,一雙大手直接攫住她纖細的手臂。
袁春暄自知自己的力氣不及他,幹脆使了個巧勁,雙手往內,向下折去,企圖掙開他的束縛。
然而,方秋冷卻適時松開了她,轉而朝她的腰肢襲去。
“喂!”袁春暄驚叫一聲,經不住腰間傳來的癢意,皺著眉哭笑不得。
“呵呵……方秋冷……你明知道我很怕癢的……”她難受地朝他說著,努力躲開他那雙為非作歹的手。
“男人不能碰頭,女人不能碰腰,懂了?”
袁春暄忙不疊地點頭,雙手推拒著他,他要是再繼續使壞,她估計得笑死過去。
“懂,我懂了……哈哈哈……方秋冷,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