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調,味道相對比較柔和,像是一個優雅細致的紳士。
後調……袁春暄抱緊了被子,那味道溫柔得讓人心甘情願地沉淪。
她最近都是被他摟著睡的,習慣了被他桎梏在懷裡的感覺。
雖然會覺得被壓製得有點窒息,但是,他身體的灼熱傳到她身上,讓她很有安全感。
這段時間,就像是做了一場美夢。
他和她,琴瑟和鳴,舉案齊眉。
她閉上眼,醞釀著睡意。
“咔噠——”門輕聲被人開啟,又被人輕聲合上。
此外,再無聲音傳來。
袁春暄微微蹙了蹙眉,睜開眼後,發現並沒有人在房內。
她有些膽怯地起身,朝門口走去,還沒見到那個醉得一塌糊塗的方秋冷,就先聞到了濃重的煙酒味。
他背靠牆壁坐在冰冷的木質地板上,一隻腿支起,手隨意搭在膝蓋上,另一條修長的腿伸直,頭低低地垂著。
像個頹靡疲倦的少年,連周身都氣息都顯得陰鬱。
“方秋冷。”袁春暄蹲下,喚著他的名字。
“我好睏,讓我休息下。”他說著,口齒清楚,聽著不像是喝醉了的人。
袁春暄憂心忡忡地問了一句:“地上涼,洗個澡回床上睡,嗯?”
他卻在這時抬起了頭,臉頰有些潮紅,迷離醉眼像是蒙了一層霧靄,“好累,不想洗。”
見她皺眉,他忽然笑了,笑容邪惡,叫她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要不,你幫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