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為止,他就碰過兩個女人,有一個還是因為意外。
“做人不能那麼貪心,有一個女人就夠了。”他感慨道。
尚姝悄悄翻了個白眼,估計他的潛臺詞是——世界上有一個袁春暄就夠了。
“隨身帶著,只是怕出當年的意外。”
見他神色似乎不大好,尚姝也是眸光一黯,然後,強打精神,紅唇輕啟:“意外?比如,像是總裁文裡,有些人為了獲得什麼利益,把女人像是禮物一樣,往你床上送?”
聽她這麼調侃他,他忍俊不禁,“你也看這種東西?總裁文裡的總裁們倒是幸福,喝點酒回個房,就有個大美女投懷送抱。”
“哪像我,還得使盡渾身解數讓美女們,願意在不敞開衣裳的情況下,對我敞開心扉,和我建立純潔的革命友誼。”
方秋冷的幽默風趣惹她發笑,“那,你的意思是,沒人給你送過女人?”
“目前來說,還沒有,估計是看我美女環繞,知道我不缺吧。畢竟,送禮,還是得送對方急用的,這樣才能更快達到自己的目的。”
其實不是沒有,只是在對方剛有點苗頭的時候,就被他直接掐斷了。
做人哪,尤其是他這種稍不注意就命喪黃泉的人,對那些來路不明的女人,必須謹記色字頭上一把刀。
就連袁春暄,他都有很多事不敢讓她知道。
“背叛”這兩個字的代價,太大了。
他經不起背叛,因為他身後有很多個家族,很多個人。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照你這麼說,送你補品的應該不少。”她推測,見方秋冷臉色有異,頓時笑開了,“是不是讓你把腎透支的都補起來?”
方秋冷直接賞賜了她一個眼刀,“爺的腎很好!”
尚姝嗤笑出聲,“看樣子,冷爺沒少吃補品,也不知道是什麼補品,牛鞭?虎鞭?還是金戈?居然能補得這麼好。”
方秋冷懶得跟她爭,“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她明明是個思想純潔,動不動就害羞的小姑娘,“狗子,你變了。”
本來他只是想開個玩笑,但不知怎的,氣氛卻是漸漸冷卻了下來。
他覺得有些難受,像是少了點什麼,估計是煙癮犯了。
從茶幾上的煙盒抽了根煙出來,放在嘴裡叼著,拿起zippo打火機點燃。
尚姝學他的模樣,也給自己點了根煙。
兩個人,在吞雲吐霧中,沉默著。
一根煙燃盡,方秋冷將煙頭放入煙灰缸撚熄,開口,嗓音低沉沙啞:“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
尚姝也不是那種假裝謙遜故作推脫的人,“的確是你對不起我在先,慢慢彌補我吧。”
說完,又想從茶幾上的煙盒摸一根煙出來。
一個23歲左右的女人從樓上下來,手中捧著一臺膝上型電腦。黑色長發披散著,面容清秀,個子嬌小,穿著一套天藍色的家居服。
這個像鄰家小姑娘的女子,卻有個極大的缺憾——沒有舌頭!
見到她,尚姝的動作停頓,沖她勾了勾手指,“寶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