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和方秋冷見到趙啟時,他們說了什麼來著——
“趙啟,叫你準備的,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
難道,方秋冷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挑在那個時候請人去王宮開包廂?不怕被查麼?
而且,昨天她在包廂的時候,也沒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就算是包廂的隔音效果再好,但警察也沒道理因此而不一間一間地檢查。
可她確實沒見警察進來檢查。
難道是因為上頭有人交代過?
方秋冷,他是想借此機會說明自己在a市權勢滔天,能夠隻手遮天?
還是藉著那些政治要員,當自我保護的籌碼?
……
郊外別墅的客廳,一片死寂。
方秋冷在客廳沙發的主位慵懶倦怠地半躺著,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似的。
“冷爺,還在因為暄姐的事而煩悶?”趙啟在下位坐著,打算開解開解自家冷爺,免得自己因為他沉悶的低氣壓而窒息至死。
方秋冷抬了下眼皮,瞄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趙啟,又重重地嘆了口氣。
雖然覺得自己丟了老婆很可憐,不過,也曉得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把老婆追回來。
“你平時都怎麼把妹的?”他問,本來就對趙啟的主意不抱希望了。
但一想到他五年前想追慕琬琬,結果被人家兩個女孩子打進派出所,就直接對他絕望了。
“算了,你的方法不靠譜。否則,怎麼到現在還是條單身狗?”
剛準備開口支招的趙啟,聽方秋冷這麼一說,表情瞬間就跟吃了只蒼蠅似的。
委屈巴巴地埋怨:“冷爺,不帶這麼人身攻擊的。”
“少用這種委屈可憐、賣萌求哄的樣子看我,我的性取向很正常,不吃你這套。”
他睨了他一眼,微微直起身體,動手,給自己拿了根煙。
趙啟極有眼力勁兒的幫他點火,“那,如果人家是女的呢?”
方秋冷雙指夾煙,漠然瞅了眼趙啟。
深深吸了口煙,望向虛無。然後,緩緩吐掉,在一片煙霧繚繞中,淡淡開口:“沒有那麼多如果。”
如果有這麼一個例外,那麼,這個例外還有個別名,叫——袁春暄。
“昨晚的掃黃行動怎樣了?”他撣了撣煙灰。
趙啟立馬將報紙遞給他,“不聽話的那幾間都封了。還有幾間,是馮家的。而且,他們的洗浴中心、ktv和夜總會,好像還查出了毒品。”
方秋冷邊聽邊翻看報紙,嘴角的笑,冰冷邪佞,“查得好啊,為了人民群眾的身體健康著想,的確該好好查查。”
趙啟在一旁尬笑,他為了這件事,可沒少忙前忙後。
“我接下來,有什麼行程安排?”他熄了煙,將報紙放在茶幾上。收斂了浪蕩不羈的模樣,端端正正地坐著,變得很是嚴肅正經。
“司總這幾天在忙併購女聲集團的事,上午還打電話過來,問冷爺什麼時候有空和他一起去談判。”趙啟也是一本正經地彙報著工作。
方秋冷頷首,問他:“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我?”趙啟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