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們便停止了自我傾軋,彼此之間聯合了起來,最終發現就算是這樣,光憑自己依舊難以應對,所以聯合起了妖族。
貝奴們自然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哪能就那麼乖乖的承受,對於妖族高層的腐蝕,以及最初張寶仁被派遣臥底,全都是它們因此而生出的手筆。
這就是原本神賜之地的三方彼此共存,互相巢狀,卻因為某種平衡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原因。
張寶仁正是看出了這些之後,加上應時而出現的「請神」神通,便選擇進了城北,之後入天元,滅四教,一統信仰…
養“元始”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掩飾在表象下的更深層次原因,便是想要以此徹底撕碎那一張金錢法網。
當然張寶仁也一直變化著,開始只是當元始神教,當那無數的信徒,將這地方當做一個完成計劃,完成復仇的工具。
如釐清邪惡,最為初始的心理是為了更根本的掌控這裡。同時為了一點自己那“懲惡揚善”的心理。
但之後又不可避免的受到影響,真正的想為這地方的人做些什麼成為了主要的驅動因素。
這也便是那時和知秋一行的原因和結果。
這裡的人也是人!
他們也應該更好的活著。
那種高高在上的,俯視一切的,是眾生為豬狗棋子的樣子,和那幫怪物又有什麼區別?
但是心理與過程怎麼變,最為根本最為開始的目標卻從未改變。
“這一次我不會再輕慢,不會再嫌麻煩。”
張寶仁的眼神逐漸的堅定,“這一次我…”
“咳,我正還在向你彙報情況呢!”
感慨的思緒忽然便被打斷,一抬頭就見知秋正在一旁有些氣鼓鼓的看著自己,不知道已經盯了多久,氣了多久。
一時陷入回憶,卻是忘了這時還正在忙碌之中,張寶仁不由而有些汗顏,下意識的伸起手半遮半掩的硬聲道,“啊,我在聽,在聽…”
“現在就是那些被貝奴壟斷控制了市場,使得我們所需要的東西都在漲價嘛,我就是正在想這事呢。”
“真的嗎?”知秋一臉不信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張寶仁認真的點著頭,同時正了正神色,有些不知是喜是悲的感慨道。
“以現在外面市場的瘋狂,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等這一波熱度過去之後就要有不少人上吊跳崖。”
“我們都知道那不僅僅是一句罪有應得就能夠完了的,更何況是那必然會牽扯到無數家人、親友,那些忽然間家破人亡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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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起落落,苦的、傷的都是眾生百姓們,實在是讓人不由而難過,我剛才就是為此而感慨…”
知秋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道了一句,“還可能還會為我們補充一波人口…”
話剛脫口連忙邊捂住了嘴,羞愧的紅了下臉。
然後自知失言的她,也不再追討張寶仁,語氣也變回了認真,“別人死不死,什麼時候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要是再不想什麼辦法,我們肯定會先一步的去死…”
“別擔心…別擔心…”
張寶仁輕笑著擺手,卻是恢復了萬事在掌的自信。
“家裡現在什麼狀況,缺什麼,少什麼?我都知道。”
可不是麼。
作為分身數百,分佈在正在運轉的城北各個核心節點處,推動著其運轉起來的存在。
再加上神靈、信仰、和統籌全域性的本尊,這是一種可堪稱是絕對的掌控。
從古至今還沒有任何人,有著比張寶仁對於此地更深的掌控和更為精確的瞭解。
依靠著一直同步的思維,只是心念一轉,說話的功夫,各個張寶仁便將最為精確的資料傳送…更為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在心中歸納完全。
知秋跟前的張寶仁嘴上絲毫不停頓,“我清楚我們還需要什麼東西。”
“我們需要磚瓦,這是建造需要的主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