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然後便被人家撕了帖子,並扔了出來,不過好歹沒有被人割下耳朵或者丟了性命。
但是等到第二天。
號稱大開四方之門,廣迎八面賓客,不問來歷,只認黑白貝)的商城西市。
在已經往元始神教運了兩批糧食之後,已經在路上的第三批糧食又被拉了回去,然後便沒了下文,沒有任何的解釋。
不光只是元始神教,其它神教這段時間以來購買的物資,刀劍裝備等東西也都被停下了。
好像忽然間就不做了這邊的生意,城西與城北的聯絡彷彿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給斬斷了。
而與此同時,城東武士會的武宗,高調的宣揚要整理商城武林的諸多亂紀,要整頓以武亂法之事,還世間以清明。
開始沒什麼人聽,沒什麼人在意,只當是些假模假樣的場面話。
畢竟武林中最威風勢大,破事最多的就是武士會之人,就是那些武館弟子們。
接著就聽說在武士會內部議事會上因為眾人推推諉諉,武宗忍無可忍憤而出手,一拳之下使得武士會七位挑刺的長老吐血昏迷。
然後又有人偶然間瞥到了劈空掌、無形指…等幾家武館弟子,小心的抬著個包的跟白粽子一樣人形之物在城東最好的醫館周圍出沒。
這幾隻大雞,讓所有的猴子都知道武宗是要玩真的了。
一切偷雞摸狗之事立即都為之一清除,那些平時吆五喝六的武館老爺們變得低調了起來,一個個謝絕了以前的勾當,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家武館關起大門安心習武。
城東百姓們無不感慨武宗大人的仁義英明…
但只有那些觸角更深,視野更廣的人或存在才能夠從連線東西的河道上不斷來往的,被裝裹得嚴嚴實實的船隻上。
從那武館中傳出的一聲聲殺氣四溢的兵刃碰撞聲中,察覺到一些不同尋常的緊張意味。
…
天元神教內,元十三恭敬的朝張寶仁稟告,“啟稟神使大人,那幾家雖然都沒有鬆口,但也都停止了咄咄逼人的侵略舉動…”
“很好…”張寶仁點頭笑道,“繼續釋放我們的善意,大家都是自家人,就應該一致對外才行。”
“是…”
傳達喜訊的第三神將離開,繼續實施新的指示,張寶仁便也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他此時所住的還是最初來到神教後被安排的那個房子。
其實本來成為真正的神使之後自然便也有真正的聖居,只是因為張寶仁嫌麻煩,而且現在事情不斷沒有那個閒工夫,也就沒有搬走。
不過雖然還是老地方,但屋子裡面的種種擺設事物,都被那些手下們偷偷換了一遍。
張寶仁越過那一個個低調奢華的傢俱,來到偏廳所擺著的一個黑色小神龕前,正準備上支香…
但剛將手按在香盒之上,立即便是一愣,卻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對?
體內神力湧動,凝神認真一看,瞬間眼中的世界好像泡沫一般被戳破,世界變得更真了,房間還是原來的那個房間,但又不再是原來的模樣。
在他的腳邊不遠處正昏倒著兩個人,張寶仁認得這是因為知秋還要忙碌教務,教中給他新安排的兩個整理房間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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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沒有功夫打量這兩人,因為在牆角處顯現出了幾個披甲帶刀武裝齊備的人,分列四周,將自己圍住。
這幾人或老或少,樣貌不一,但無不是氣機危險,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