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河剛好聯通著四方區域,又因為可以依靠著流水,能不費絲毫力氣的來往於東西兩地。
兩人來到了渡口,暫時還沒有船隻,藉著等船的工夫張寶仁於一旁的瓷器店又買了一個九州的樣式只是顯得粗糙了一點的大瓷碗。
而知秋便就地坐下歇息著…
等不一會兒有船來,知秋便起身上前談好了價錢,然後兩人提著採買的那些包包裹裹坐上小船。
船伕竹杆一稱,小舟便順流而下…
在這一條路上,又是另一番風景,清澈平靜的護城河上水波盪漾,幾隻天鵝在水面上嬉戲翱翔…
兩岸栽著垂柳,雖然因為時節的緣故現在光禿禿的,但依舊能夠想象得到其嫩黃的樣子。
在柳樹更裡面的兩側都是瓊樓玉宇,其中的人推開門就能看見內城外城,綠樹清水戲大鵝。
河中的人抬起頭,窗臺紅翠羅衣人也是盡收眼底。
同樣的美不勝收。
小船兒在河裡悠悠然的飄蕩著,一邊欣賞著兩側之景,一邊趕著路朝家中行去。
時間一晃而逝…
當張寶仁二人回到新得的那座府宅中時,天已然麻麻黑了。
因為之前在城西吃過些點心零嘴,也不必吃飯,張寶仁便讓已然分外疲倦的知秋先去歇息。
而他自己則是沒事兒人一般給自己煮了一壺茶,然後提著茶壺來到大臥室中。
放下茶壺,將買來的種種材料和那一個大碗一同擺在八仙桌上。
張寶仁端坐在紅木圓凳,先從小檀木托盤上拿起了一小塊拳頭那麼大,盈盈生煙的無瑕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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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開啟真實視角便能夠看出其上還閃爍著靈光。
此物便是“玉髓”,非得是大礦中才能生有一點,是絕對的稀世珍寶。
當然…這說法是對於凡俗之中和普通人,之前在九州那邊聽說有人正在研究低成本練制的方法。
將這玉髓放入大碗中,接著又從一旁拿出了一個拳頭大小,表面光滑如鏡的石瓶。
伸手拔開密封的塞子,當即就見其中多半瓶透明的液體瞬間變霧化成白氣,從瓶口悠然飄起。
張寶仁伸出手指一轉,雲朵一般的白霧便在指尖的引導下,在半空中繞了一圈後沒入碗內。
此物是絕峰之頂的雲朵中最有靈性的那一縷,其名曰“雲精”。
這一縷“雲精”取自不遠處的昆雲山。
“玉髓”、“雲精”,這兩種鋪藥本身雖是凡物,但卻是其中的珍品,隱約涉及到了些許超凡本性。
兩樣東西算是鋪藥中的主料,同時是張寶仁此次花費的大頭。
隨著雲氣入碗,一輕盈一厚重本性截然不同的兩種東西,卻是非常和諧的結合在了一起。
雲精不再升起,好像被什麼東西粘連束縛住了,又好像是本性變得沉重,如同流水一般沉在碗中將大碗填的滿滿當當。
而在之中若隱若現的玉髓上則染上了些許晶瑩露霜,隨著其身上的流光,隱約間有霞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