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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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錯了也沒什麼,又不是沒錯過,當時在八百里城的遭遇可比這慘多了。
已經久經磨礪的張寶仁的心裡也談不上失望。
最多就是有些正常的可惜罷了…
這裡就要說了。
之所以不透過天機推演來檢算,是因為所有的輪迴者都與一件救世會所掌握的,代表陰世的某種根源之物有所關係。
此世之內,任何層次等級較高存在天生便帶有扭曲天機擾亂天機的本能,到了一定程度哪怕有與其有所牽連其命運也會不可測。
正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與近仙之人相近者命運軌跡自然會受到改易。
輪迴的本質絕對是此界至高本源之一,輪迴者自然無法以天機術算來探查。
要是天機有用的話,抓起一點帶起一片,直接黃泉之路送上門,也不會讓救世會猖狂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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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瞥了一眼依然熙熙攘攘,熱鬧非常的頭頂,如同來時一般張寶仁又悄然無蹤的消失在虛空之中。
在張寶仁前往礦場檢測的同時,白莫非和包蕾就已經帶著調令和大批的無常,將金家以及所有可能與‘金錦勁’有所關聯的人偷偷的控制住了。
隨後便有一隻皮毛皆雪,面似虎,尾如獅,頭頂上有一截晶瑩玉角的大狗在一干判官的護佑下,從黃泉路上而來。
其帶著一眾人圍著整個五元城慢慢的探尋著,這狗不以嗅覺見長,不聞不喘,只是每行一處就要伏在地上,以大耳蓋地…
“天地之間唯有人心最是難測,聖獸‘諦聽’卻可聆聽天地人心,只要此地確實有人有問題,那麼必然就可以將這人找到。
就算其人可以騙過自己也騙不過諦聽的耳。”
白莫非感慨了一句,然後對著剛從礦區趕來的張寶仁問道,“可有什麼收穫嗎?”
張寶仁看著面前這頭靈動俊美的聖獸的…耳部,搖了搖頭,“撲了個空,你們呢?可從‘金錦勁’那裡得出了什麼?”
在未確定‘金錦勁’身份之前不可使用強制性的惑神控心之法,而確定了其來歷之後,也不能使用。
這時非是不願而是不能。
作為和地府糾纏良久牽扯極深的組織成員,“救世會”怎麼可能留下一包通心散就可衝破的漏洞。
每一個輪迴者腦海都有著禁制,會讓其人對於一些秘密永遠不可說。
也不光是救世會大多陣列織成員包括地府在內,都有著搜神無用,天機不定的特性。
當然針對這種情況自然也有著反制方法,不然張寶仁也不必活捉那‘金錦勁’。
諦聽有耳,可聆聽天地人心,此是為少有的一種可繞開禁制,直聽心語的手段。
就算再怎麼嚴密的禁制,‘諦聽’也能聽出一些心聲。
然後視其腦海中記憶的重要性,禁制的嚴密程度,以及一定的運氣,或是可聽到些隻言片語,或是可以聽出真正的秘密。
故而張寶仁有此一問。
白莫非微微皺眉,低聲說道:“聖尊剛剛動耳,只聽了一句話就像是觸發了什麼,旁人沒來得及阻止‘金錦勁’便神形俱滅了。”
“那運氣還真是不好。”
張寶仁暗歎了一聲。
一般如同‘金錦勁’這樣的新手,身上的禁制都不會太過強大,可以從其身上得出不少的有用資訊。
如現在這樣一句話就死的,要麼就是運氣真不好,也有可能是他知道一些重要的秘密。
張寶仁道:“他說了什麼?”
“聖尊聽見了一個名字。”
“名字?”
張寶仁心裡不由得微微一觸,表面隨意的問道,“叫什麼?”
“叫作‘張忠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