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仁的心中徒然一跳,凌厲的目光朝著自己計算出來的節點。
同時也是整個城池的陣勢一個重要節點,城中央,世俗衙門所在的方向落了下去。
空間與距離被迅速拉進…
在官府衙門的後院,假山嶙峋,綠水茵茵,當中赫然站立著一個穿著黑白道袍,高大英俊的男人。
就在張寶仁的目光匯聚在其身上之時,不遠處簷角上蹲著的兩隻只“嘲風”忽然直起了身子,嘶吼了一聲。
“轟…”
張寶仁腦海中忽然一震,就被從盡知盡然的超高視野中打落。
現實中的張寶仁悶哼了一聲,然後有兩道血痕從眼瞼流下,接著腳下一軟,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
另一邊,身穿道袍,頭插桃花的‘王山君’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抬起了它那雙陰邪眼睛四處張望了一下。
然後搖了搖頭,嘲諷的冷笑道:“就算察覺到了什麼又能怎樣,結局早就已經註定…”
然後便如同在自己家中一般熟悉的朝著衙門後院中最高的假山處行去。
一路上遇見的穿著素白,滿面哀榮的丫鬟僕人,都對它視而不見。
而聽著遠處傳來的陣陣嚎哭聲,看著滿院掛起的白裝,王山君嘴角的笑容卻更加冰冷了。
…
張寶仁的昏迷並不僅僅是因為那兩隻“嘲風”,更多的還是「隔垣洞見」被開發到了極致再加上“真我之境”。
在兩種消耗甚大的神通作用下,靈光被耗了個乾淨。
最後再被那兩隻“嘲風”引動了一絲大陣的力量,作為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駱駝,被反噬的昏了過去。
其實昏迷對他並非只是壞事。
以剛才那種情況,要不是反噬,那兩種神通非得將他抽乾不可。
而在張寶仁昏死之後,沒過多久便被同樣聽見虎嘯聲,跑出來觀望的無常發現,然後馬上將之送去治療。
…
…
“額…”
輕微的呻吟聲從床上傳來,然後下一刻張寶仁猛然彈坐而起。
低聲喝罵了一句二五仔。
然後一把扯過蒙在眼睛上的紗布,炫目的燭光從滿是重影,然後慢慢的變成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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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還有些酸楚。
同時身上的靈光也並沒有因為他這次的長眠而完全恢復,只恢復了十三點。
這還是頭一次遇上這種情況。
但這時候張寶仁也沒有功夫關心這種情況。
趕忙起身離開了這個點著燭光的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