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了,我們昨天晚上都說了些什麼,怎麼喝成了這樣…”
趙託一邊搓著臉,想讓自己更加的清醒,一邊看著地上睡姿奇特,身份更加奇特的幾人,不由得暗笑了一聲。
和尚、道士、書生、鐵匠,再加上自己這個捕快,一幫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竟然喝成了這樣。
然後起身將地上的幾人都叫醒。
“…宿醉之後覺得頭暈、頭痛,都是正常的。”
趙託對難受不已的幾人說著,然後打了一盆井水,讓大家都清洗一二。
眾人洗過臉之後…
看著在一幫神色萎靡的宿醉之中,神色清明的小道士,趙託不由的笑道,“張道長真是好修行…”
張寶仁擺了擺手,“只是一些養神養生的修行罷了,比不得你這種實打實的真功夫…”
“唉…可不能這麼說,要是對於一些酒鬼來說,你這種功夫可比什麼都強…”
“哈哈…”
“……”
張寶仁沒有和雷鳴春兩人一同離開,他也是事件的當事人,受邀參加‘賞劍大會’的一個重要人物。
他要是消失不見了,突兀的少了一個人,就有可能導致邏輯圓不上,可能就會導致幾人心裡出現問題。
因此他還需要留下來,完成最後的聚會才行。
至於趙老頭。
要是沒有了他,也就沒有了幾人在此相遇喝酒的最根本原因;但是他作為異常的根源,又是必須要遺忘的。
所以在“忘川水”的作用下,眾人關於趙老頭的記憶就變成了扭曲的,只記得正常的時候,而關於他的種種奇怪表現,肯定就會遺忘。
幾人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的記憶就是應趙老頭之約,前來參加賞劍大會,期間的過程非常的美好。
幾人相談甚歡,十分的高興,最後喝的銘銘大醉。
最終關於趙老頭忽然消失不見的結果,那就是離開了…
他走的原因,可能是為了尋仙訪道,可能是為了看一看這個很大的世界,也可能是為了什麼遺願,或者是為了放鬆…
總之這個原因可能在每個人心中都不同,但都合乎自身的邏輯,能被心裡所理解。
至於他最後離開的過程在眾人心中都是模糊的,但卻不會去懷疑。
幾人幫忙收拾了一地的碎酒壺與吃過的果渣,還有為了舉辦賞劍大會而作的擺設。
時間就已經來到了響午,回謝了小學徒留下吃飯的話。
趙託對其交代道,“你師傅將這間鐵匠鋪交給你,那你就要好好打理這些家業。
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或者在場的其他人…”
“恩。”
拍了拍小學徒的肩膀,又對其他人說道,“…我在衙門裡當值,各位有什麼事情,或者想喝酒了都可以來找我。
當然,張道長除外……”
“哈哈…”
笑了笑之後,趙託就先走一步,而其他人也在互相拜別之後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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