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可能讓張寶仁等人錯過一些關鍵,甚至作出重大的判斷失誤。
地府之中,準確來說是八百里城中,暫時是沒有不傷害受術者的搜魂控心秘術。
唯一能夠讓這些人老老實實開口的那就只有是用“藥”。
所謂的藥就是“通心散”。
這是一種讓人服下之後,對提問者所提出問題知無不答,並且不會撒謊的特殊藥劑。
通常用於拷問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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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藥物就相當於張寶仁前世的吐真劑,自白劑,只是效力更強並且副作用更輕。
作為直接作用於大腦,並且對其作出粗暴影響的藥劑,當然不可能是無害的。
不過相比於前世那種能把大腦燒成傻子的藥物,道士們所製造成的通心散,只會對大腦、對認知造成一丁點無關緊要的傷害。
就只是記憶力、邏輯性變差,完成不了太過複雜的計算與思考而已!
對一般生活是沒有任何影響的。
但就因為這“一點點”的副作用,地府就把這種藥物列為了非常規物品。
只有在特殊時刻下無常行動小隊中的所有人同意使用,或是得到所處機構負責人的批示,這才可以使用。
因而現在他們爭論的內容就是該不該對這些人用使用“通心散”。
雷鳴春認真的說道:“這幾個人雖然德行有所缺失,但並不能被當成是‘危險分子’,我們擁有力量,但卻並沒有肆意妄為的權力。”
張寶仁搖了搖頭,帶著情緒反駁道,“這些人的行徑哪裡是德行缺失了,他們簡直是罪大惡極,不死不足以平民憤……現在只是用點藥,已經算便宜他們了。”
江鋒點頭道,“不錯。”
雷鳴春左右看過兩人,然後說道:“你們兩個只是因為自身受到了侵犯,為了私慾,而非公允…”
“可問題是並非只有我倆喝了那個酒,他家的生意可是做了幾十年了,甚至都賣到了外州外府,不知有多少人喝過。
這已經可以算作惡性公共事件了,怎麼不是公事?我們兩個作為當事人,怎麼能說只為了私慾?”
張寶仁的臉色雖然有些發白,胸中有噁心之意,但依舊聲高氣足,義正言辭。
雙眼認真的盯著雷鳴春,毫不退讓的說道,“而且還有那一酒窖的屍體,這可不光謀財了。
這要比有些鬼都狠辣,這樣的人還不算是危險分子。
我們連鬼都能除,就不能對付一些人中的垃圾?”
江鋒也是同樣義正言辭的說道,“就是這樣!”
可他倆的情緒並不能影響到雷鳴春。
“這些人確實有可能是大惡人,但他們的罪責刑罰都應該交由官府審判,人間的歸人間,超凡的歸超凡,這是規矩。”
最後一句話,聲音斬荊截鐵,不容置否。
但張寶仁也絲毫不讓,帶著大義凜然高聲說道:
“預示著八百里城危險的卦象、還有著那幾個酒鬼,這些人早就牽扯到這些事情中了,可不能完全算是普通人。”
“如果非要把這些人強行歸類到普通人之中,讓惡無所治,讓弱凌強,那我是萬萬不同意的。”
“我也一樣。”
江鋒點頭,勢要與張寶仁共同進退…
就這樣,雙方的爭論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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