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君莎小姐敏銳的察覺到了九月話裡的關鍵因素,然後一臉不自然的盯住了他。
她覺得,事情好像有點脫離了她的掌控。
“沒……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說,我的卡蒂狗……原來在關東警犬訓練基地做過兩年半的訓練,後來因為一些原因……”
九月的話並沒有說完,他這人比較傳統,不是那種不講武德的人,所以點到為止就已經足夠了。
“……”
“啊哈哈,今天天氣真不錯啊~”
君莎小姐摸著後腦勺抬頭望天,滿臉的尷尬。
九月瞥了她兩眼,撇了撇嘴立馬移開了視線。
之前已經確認過了,是惹不起的存在!
“等等,這麼說不就等於徹底掌握了那夥盜獵者的行蹤嗎?”後知後覺的君莎小姐眉頭一皺,察覺到了事情的關鍵。
“……嗯!”
儘管心裡很想吐槽,但九月還是忍住了。
這神經得有多大條,才會直到現在才注意到這麼重要的情報?
“那豈不是說我們……”君莎小姐突然興奮。
“那邊什麼情況?”然而正在這時,從九月的口袋中突兀的傳出了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聲音很有特點,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有人故意捏著脖子發出的,又像是聲帶受損了一樣,嘶啞、難聽。
君莎小姐一驚,立馬閉上了嘴,然後看向了九月。
九月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反正又不是手機或者影片實時通話,完全不用在意,而且他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不慌不忙的從口袋中取出了一部對講機,是寸發男子的。
“可爾妮!”
九月對著身後使了個眼色,可爾妮會意,取出了備好的毛巾,來到了寸發男子和長髮大波浪身前。
這是兩人之前商量好的,俗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雖然寸發和長髮大波浪經過了他和大針蜂的調教,現在可以說異常的老實,說什麼做什麼,問什麼交代什麼。但他始終沒有忘記他們盜獵者的身份。
如果他們真的在他和另一邊聯絡的時候,拼著魚死網破也要提醒對方,那這段時間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而且如今君莎小姐也在場,就算他們做出太過出格的舉動,九月也不方便再做些什麼,這也有可能是他們做出出格舉動的底氣。
好在兩人看上去並沒有捨生取義的念頭,在可爾妮來到身前就很自覺的張大了嘴,任由毛巾完全堵住嘴巴。
全程順利的不可思議,就好像是家長給餓了一天的小朋友餵飯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樂意存在。
而對於兩人來說,規矩他們都懂,作為俘虜本來就沒有什麼人權。現在是新鮮的毛巾,可要是不配合,等他親自動手……塞進來的估計就是臭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