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隨便看看,打什麼緊?”柳正良的話,還是那麼不正常,說道:“你要施展摧花毒手,就趕緊點。因為毒煙已經灌入了地下室,你的時間不多。”
“柳正良,你以為我不敢是吧?好,我給你看現場直播!”葉知秋咬咬牙,真的伸手來脫柳雪的衣服。
“我很期待,就當做雪兒重病,你給她沖喜了。”柳正良的聲音說道。
“沖喜?”葉知秋一愣,隨後回頭叫道:“對呀對呀,說不定一沖喜,雪兒就醒了。你趕緊放我出去,準備準備,挑選一個黃道吉日……”
“不用選日子了,丁是丁卯是卯,趕在哪天哪天好。你就現在沖喜吧,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我走開不看就是。”柳正良說道。
“喂,別走啊!”葉知秋看著頂棚大叫。
可是,送話器裡再也沒有聲音,似乎柳正良真的走了。
但是,上面的毒氣還在不斷地噴湧進來。
葉知秋看看頂棚,又看看棺材裡的柳雪,一籌莫展。
柳雪安安靜靜地躺在葉知秋的眼前,容顏絕美,胸前的扣子,已經被葉知秋解開了兩粒,露出一片炫目驚心的波光。
美女當前,毒煙來襲,沖喜,衝還是不衝?
葉知秋又扭頭看看頂棚,咬牙說道:“柳正良,我就不信你真的走開了!既然你逼我上絕路,好,我就和雪兒先做一對真夫妻,也不枉我做一回男人!”
說罷,葉知秋一把扯下棺材四周的白紗帷幕,當成被子蓋在自己和柳雪的身上,然後躲在被子裡,把身上僅有的四角短褲丟出棺材之外,抱著柳雪!
把短褲丟在外面,是為了向柳正良表示自己的決心,證明自己的行動。
然而葉知秋剛剛動了幾下,地宮入口處,發出軋軋輕響,似乎是斷龍石又被吊了上去。
葉知秋停止動作,側耳一聽,果然有輕微的腳步聲走了過來。
“哈哈哈……柳正良,算你還有幾分人性,到底還是捨不得女兒,終於開門了!”葉知秋哈哈大笑,掀開白紗被子,從棺材裡跳了出來!
自己的無賴手段終於奏效,贏了柳正良一局!
可是,葉知秋的雙腳剛剛落地,就立刻觸電一般跳起來,嗖地躥回棺材裡,扯過白紗遮住身體,驚恐地大叫:“你、你是誰?”
說罷,葉知秋又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柳雪,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因為葉知秋髮現,地宮裡又出現了一個柳雪!
剛才聽見腳步聲,葉知秋以為是柳正良來了,萬萬沒想到,竟然又來了一個柳雪!
那個柳雪穿著一套杏黃色的長裙,緩步走到棺材邊,臉上不喜不悲,定定地看著葉知秋。
剛才,黃衫女子明明看到了葉知秋無牽無掛無羞無恥的模樣,但是她卻沒有一點侷促和羞赧,也沒有一絲憤怒。似乎她剛才看到的,不是大活人,而是一個木頭人!
葉知秋把白紗在身上裹了裹,問道:“你是誰?怎麼和柳雪長得一模一樣?柳正良在哪裡?”
細看之下,兩個柳雪還是有區別的。
後來的柳雪,身材稍微嬌小一些,像是劉亦菲版的小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