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寧素倒聽出了他話裡的一絲怨氣，不過這是別人私事，她也不好問太多。
看來這藥劑的問題並不是什麼秘密，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
寧素：“就算覺醒了異能升級的時候也很痛苦吧，聽說還有後遺症什麼的。不過這事倒很少聽到有人討論，網上的資訊也不多。”
林川不知道寧素為什麼今天好像對這個任何人都知道的常識問題這麼感興趣，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回答。
“這算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吧，網上禁止討論的。痛苦，那都是覺醒後才要面對的，即便說的再痛苦，沒有親身體會又怎麼能瞭解。
再說了，只要覺醒了異能，就算痛苦也比做普通人強吧。只要升到異能者二三級都好過的多。
之後升級太痛苦承受不了的話，可以不升級，反正升級異能也沒這麼容易。”林川回答道。
寧素知道他們知道的只是表面的，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不過再不簡單似乎跟她都沒多大關系，所以也沒有再多問。
悄悄開啟魔眼看向旁邊在擀燒麥皮的錢光明。
寧素凝神從頭到腳的看了個遍，發現的確有灰色的能量，應該說是病毒。很少，顏色也非常的淺，灰白色的，看來這病毒顏色越深就越嚴重。
不過錢光明身體裡的病毒並沒有給她在高媽媽和淩宇身上感覺到的熟悉感，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還不夠嚴重，所以才沒有那種感覺？
寧素發現錢光明的身體裡不但有病毒，還有一粒粒的能量，數量不多，碰到灰色病毒就會彈開。
寧素接著又看向林川，林川身體裡也有能量，不過比錢光明的少一半不止。
寧素懷疑這就是個人對能量的親和力所展現出來的結果。為了驗證這個想法，寧素又看了在忙碌的阮玫。
果然，阮玫對能量的親和力比錢光明和林川兩個加起來的還多，而且有少量能量隨著她的手進入點心裡。
這應該就是她能做出有少量能量點心的原因吧，而且阮玫非常認真的做著手上的點心，完全沒有察覺到寧素看她。
“寧師傅？怎麼了？”怎麼看著阮玫不眨眼。
寧素回神，閉上眼睛再睜開，已經關閉了魔眼。
“沒事，想到一些事。餡料好了，你的皮擀好沒有？”
“不是我的皮，是燒麥皮。”錢光明還貧嘴了一句。
“廢話少說，趕緊的，你們還想不想吃午飯了？”
“等我們把桂花糕全部送出去再回來幫忙。對了寧師傅，這午飯，有外面兩個人的份嗎？”林川問的是張婷和蔡微微。
“有啊，多的很，既然做了大家一起吃好了。”寧素說。
“那我告訴她們！”林川高興的說。
寧素疑惑林川為什麼這麼高興，腦袋一轉，難道是看上人家了？看他那樣子的確有可能，就是不知道看上的是哪個了？
兩個店員好像都挺不錯的，張婷性格比較大大咧咧，蔡微微俏皮可愛，嗯，都是好女孩。
寧素不知道她以為的好女孩正找機會向她打聽她跟淩宇的關系呢。上次淩宇走後她就一直想問，卻沒找到機會，因為寧素好像每天都很忙的樣子。
店外還是排著長長的隊伍，都盼著排到他們的時候一樣點心還沒賣完。聽說今天的桂花糕比以前的能量小蛋糕還要好吃，能量也多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