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一樣嗎?”
“雕琢出來的璞玉則變得有一定價值,能讓她為我們所用,而蒙灰的玉只是在外面強加上一些東西,早晚會洗盡鉛華呈素姿,到時候這些加諸其上的都成了無用功。”
“哼,北風加在她身上的還少嗎。”
醫生無奈攤攤手“那你看著辦吧,我給她掛了點滴,應該很快會好起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徐毅不說話,醫生便知道這個男人已經預設了他的離去。
海水漲的很快,徐毅無奈起身,從窗臺上跳下來,轉而進了沈輕輕的房間。
還有三分之一的點滴,床上的女人睡的並不踏實,緊緊蹙眉,身體還不自覺的抖動,被塗了消腫藥膏的臉已經有見好轉。
“走開...走,走開!”女人在夢裡痛苦的呼救,輾轉反側。
沈輕輕醒來的時候是午夜,頭很疼,嗓子疼,渾身都疼,房間內燈光明亮,白色的床,白色的傢俱,白色的窗簾,窗戶外隱約傳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
總之,她看到的這裡一切都是白的,她險些誤以為是這是醫院,但顯而易見是這只是普通的臥室。
抱緊被子蜷縮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昏死過去的,她不願回想那忍受屈辱折磨的一幕幕,甚至不願回想在此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
自己,現在安全了嗎?
她抱緊雙腿長長出了一口氣,她不敢閉上眼睛,閉上眼睛全是黑暗,和那個廢棄的車間一個顏色,她睜著眼望著天花板的吊燈,直到眼角酸澀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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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窗簾被拉開的聲音迫使她敏感的神經迅速甦醒,睜開眼則是刺目的太陽光,海風帶著腥味和海鷗的鳴叫送進這間臥室。
窗戶邊站著一位身著黑色連帽衫的男人,從那挺拔倨傲的背影沈輕輕立刻判斷出這個人就是上尉徐毅。
“你醒了?”徐毅轉過身,背對著陽光,雙手插在褲袋裡,身材俊偉,認真的看著床上的她。
一種羞恥感在沈輕輕的心底升騰起來,彷彿自己所有汙穢的一面都被他看到了一樣,緊緊裹著被子,避開他的目光,將頭埋在枕頭裡。
徐毅似乎能忖度到她的心思和想法慢慢走到床邊說,“你不用擔心,你現在已經安全了,北風不會再對你怎麼樣。”
北風?
這三個字瞬間將她瀕死的神經喚醒,北風?北風?
徐毅見她的瞳孔有了反應,一抹冰冷的笑不動聲色的隱藏在眼底“雖然他想借吳媚兒之手將你剷除,但是你作為警署的警員,國家有責任保護你,不要擔心,好好養身體。”
“他......”沈輕輕的嗓子乾啞生疼“他為什麼要剷除我!我根本就不想做什麼少奶奶!!”
說到最後已經嘶啞的發不出聲音,嗓子疼的讓她不住咳嗽,眼淚打溼了枕頭被褥。
徐毅繼續不疾不徐道“但是北風的爸爸想讓你做他的兒媳婦,北風不能忤逆他父親的意思,又不想心甘情願與你生活一輩子,就鬧了這出鬧劇,到時候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和你離婚了。”
呵,要玩嗎“那,那老爺子為什麼要我做他兒媳婦......”
“說實話,我還是挺佩服北堂墨這個人的,有勇有謀,偏偏在兒女親事上太過草率,他的目的不壞,不過是想給你一個無憂無慮的生活,以彌補他對你爸爸的虧欠。”
“我,我爸爸?”沈輕輕睜大了眼睛,她不能想象自己的父親居然和北堂墨這個第一黑道頭目還有牽扯。
“嗯,你爸爸當年受中央特工組的任務臥底到集義會探查一個訊息,時間一久便和北堂墨結下兄弟之情,後來北堂墨髮現你爸爸是中央的臥底之後,不動聲色的在一次中央圍剿他的事件中,將你爸爸推到了槍口中,為他擋了十幾發子彈,讓他順利逃脫,想必他心有愧疚,現在才要在你身上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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