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是擔心控制不住自己,老爺子你看過電視嗎?這種場合會來很多很多帥哥,隨便一個帥哥走過來邀請你跳支舞都會發展出一段唯美的戀情,你懂的,我這麼矜持,多不好意思啊。”
北堂墨和薛虹都默默的擦了把額頭上的汗“輕輕啊,你放心,並不是酒會和舞會,不會有那麼多帥哥。”
沈輕輕咬著湯勺想了一下“那好吧,既然你們不覺得我會丟臉,我也沒什麼意見。”
珠寶展覽會定在下午五點開幕,而沈輕輕作為主辦方的太太被薛虹六點鐘從床上提溜下來做準備。
量尺寸做衣服鞋襪,鑑於這位少奶奶從來沒有一件像樣的首飾,一大早,鴻亞珠寶的人就送來了好幾箱珠寶,層層疊疊供她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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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虹看過她的婚戒,就挑了幾樣能和戒指搭配的東西,並囑咐服裝設計師把禮服的款式設計的與珠寶匹配。
因為長期從事巡警的工作,沈輕輕的面板並不似別人那麼吹彈可破好似蛋白,最後穿在沈輕輕身上的是一件黑色蕾絲邊吊肩禮服裙。
胸口大朵黑色的玫瑰斜上左肩,露出光滑的右肩,大朵玫瑰中點綴著小小的鑽石,好像夜空閃爍的繁星。
裙襬設計成流線型,左腿斜上大腿,右腿卻蓋到了小腿,彰顯著時尚。
不長的頭髮被高高的綰了起來,帶上一頂小小的鑽石髮箍,既俏皮又高貴,配以星球狀的鑽石耳墜和項鍊,整個人都煥發著新生的光彩。
薛虹滿意的看著自己的藝術品,拍手感嘆“真是太美了,少奶奶再一次印證了一句話,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
沈輕輕黑線了“薛老師,你是在誇我還是在笑話我。”
薛虹覺得自己這幾天也被她感染的愛笑了“我當然是在誇你,來,還有這個,戴上吧!”
言罷掏出那隻裝有結婚戒指的盒子,心型ove的造型,男戒是一顆鑲有小鑽的寬戒,女戒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是一朵玫瑰造型眾多碎鑽圍拱中間的大鑽石,未必重多少多少克拉,但是這樣的造型和精緻的工藝頓時能提高她百億的身價。
沈輕輕接過盒子卻蓋了上去,“我才不戴,他都不戴,我如果戴了豈不是太把自己當根蔥了。”
薛虹看出了她女兒家細膩的心思也不勉強,最後一次認真幫她看了看造型,就像一個母親在為即將出嫁的女兒打理“好了,去吧,少爺在樓下等著呢,一定要記住我教給你的規矩,別在會場出醜了。”
吐吐舌頭,攥著婚戒的盒子下樓,腳下的高跟鞋設計的非常舒服,她曾一度擔心自己因為穿不慣高跟鞋而沒法走路。
北風坐在那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幻影中,一手敲擊著方向盤,一手將菸灰彈在菸灰缸裡,吐出一口菸圈就看到沿著別墅階梯走下來的小女人。
北風承認,他一瞬間驚豔了,有些懷疑這個女人是被她用槍逼著上了床的小警察嗎。
沈輕輕紅著臉站在車前,裸露在風中的右肩不自覺的抖動兩下,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
這是自吳媚兒事件後二人第一次見面,有些尷尬,各懷鬼胎,北風將煙掐息走下車,將自己身上黑色的西裝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肩上,領著她的小手走到車子的另一邊開啟車門,眉毛一挑,深邃的瞳孔好似會勾人心魂“寶貝,上車。”
他說什麼......
好像被他控制住一樣,沈輕輕就這麼坐進了車裡,北風給她繫上安全帶也坐了上去,換擋,踩油門,開車,與此同時,另外兩輛黑色的車護衛在後面也駛出了北家花園。
直到車子開上了高架,沈輕輕才有點回魂,手心裡硬硬的,是那個裝戒指的盒子,不知他會不會戴,要不要問問呢。
“那個...”
“對了...”
二人同時開口,尷尬的對視一眼,北風有些忍俊不禁“你先說。”
沈輕輕想起了薛虹交代的話,只要是在外面,任何場合都要以自己的老公為重,凡事都要聽他的,哪怕他是錯的,當一群人在一起說話的時候要微笑傾聽,而不是插嘴打斷,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他丟了面子。”
她當時還很天真的問:“薛老師啊,那如果他放了個屁,我也要為了顧全他的面子說那是我放的嗎?”
當時薛虹的臉就綠了,手上如果有個教竿的話,肯定就劈頭蓋臉的好好教育這個倒黴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