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家庭、親情這種東西,他根本不在乎,直到今天見了嵐,她那一句猜測的說法,還有之後父親親口對左曉露說的話,證實了他的價值。
“你父親根本不愛你母親,甚至一隻覺得她擅自把你生下來是個錯誤,或許你的存在唯一的意義,就是能維繫北堂家的香火,光是這一點,你做得很出色,遺憾的事,即便是這樣,北堂振也沒有在你母親臨死前讓你見她一面。”
嵐是這麼說的,用最直白的語氣,直擊他的心。
所以,北堂墨對於北堂振來說,只是個根本不重要的延續,甚至笨蛋左曉露超過他許多。
所以,他不得不接受她,時刻關注她,無意識的保護她,想要獨佔她,從一開始都是老頭子一手的安排。
沒有北堂振,他的父親的插手,他根本不會發生今天買醉的荒唐事。
身體裡的燥熱和壓抑,隨著目光裡那團小東西的深陷輕易失控。
他是實實在在的喜歡上她了。
喉結上下滑動,他無意識的喊她,“左曉露”一字一頓,深刻得猶如刻在骨頭上的魔咒。
左曉露似乎聽見了,可她又真的特別累,睜不開眼睛去確認,夢裡和現實之間的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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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感覺到身體被什麼壓住,重重的,並且還在不斷的動作,那是她熟悉又陌生的步調,剛開口想要發出迷糊的聲音,嘴就被死死封住,濃厚的酒氣立刻將她喚醒,睜開眼睛,北堂墨的臉容放大了般就在眼前,咫尺距離。
他就壓在她身上,那幾乎是他全身所有的重量,然後狂吻她,兩隻手掌不停的在她軟軟的身上作亂,那是毫無剋制的力道,把她弄疼了,讓她感覺到害怕。
北堂墨,像冰刀一般銳利的男人,輕易把你刺傷,如同現在。
他吻她,像火熱的烙鐵,燙傷她的肌膚,她剛將雙手抬起就被他敏銳的嗅出下一步舉動,抓過她雙手高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撕扯她的衣服,然後。
痛。
撕心裂肺。
左曉露全身蜷縮,劇烈的顫抖,連呼吸都伴著不可抑止的抽搐,差點昏死過去。
類似的畫面出現在她腦海裡,牽動她本就軟弱的神經末梢,不同的是那天晚上,他停下來了,而這夜。
北堂墨未動,她亦不敢動,甚至連抵達咽喉的嘶叫聲都強忍住了。
暗色的光線裡,她看見他被放大的臉,同樣閃爍得有些激烈的瞳孔裡,忽明忽暗的光澤中泛出被他隱藏了許久的受傷。
為什麼會那麼難過。
緘默中,左曉露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顫巍巍的開口,在他耳邊輕聲,“別怕,別、難過,我會陪著你的”
她好痛,不知是身還是心。
她邊說著話,邊將手從他禁錮的掌心裡溫和的抽出,輕緩的扶上他的背脊,重複著她自認為或許能讓他好受些的話語。
不想,這舉動反而惹惱了他。
他在片刻猶豫停頓後,猛然攻城略地,狠狠的,恨恨的,咬牙切齒的咒罵,“為什麼是你憑什麼是你你以為你是誰”
為什麼偏偏是她伴他。
他,很需要她的陪伴。
沒有聲嘶力竭的反抗,卻莫名的察覺被烈酒薰染掩蓋無效的傷。
如果這是他的發洩,她願意去承受。
左曉露,一如既往的是個愛哭鬼。
好像,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最後的時候,北堂墨終於放開她,從頭到尾無間斷的瘋狂,累極的將她沉沉壓住,帶著完全的醉意,低聲喃喃,“為什麼你是左曉露左曉露你真讓我心煩啊”
笨蛋左曉露已經沒力氣哭了。
隔天北堂墨下午三點才醒過來。
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平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薄被,旁邊的茶几上還點著檸檬味的精油,很益神。
客廳的窗簾是拉著的,不難看出外面是個豔陽天,那種厚度,都快被穿透點著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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