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靜。
對於好動的左曉露來說,安靜本就是致命傷,心思裡默默掙扎了好久,她才鼓起勇氣對北堂墨很虛偽的笑起來,“我已經睡夠了。”邊說邊開始往床邊挪動,遠離他,“你慢慢睡哦不打擾你了”
他完全沒表情,好像沒睡醒,又好像在看她到底想做什麼,等到她以為自己可以成功逃離,就差那麼一點點。
北堂墨忽然用勁,雙臂一手,輕鬆把她抱回來,是用抱的,臉幾乎要貼著臉,胸口貼胸口。
左曉露完全僵硬,他聽到她嚥下吞沒很大聲的動作。
悶笑,搖頭,無奈的聲音在闡述一個終於發現的事實。
“左曉露,你給我下什麼藥了”
“我沒、沒、沒有”她吞吐,都搞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
他卻對她興師問罪,“那我為什麼一天到晚都在想你”
思想開小差,亂怪到她頭上去,一如既往的不講道理。
“我不管”他忽然孩子氣,“你要負責”
“啊”左曉露霧水,脖子往後縮,想看看他是什麼表情。
北堂墨一臉肅然,黝黑的深眸像是籠了一層薄霧,卻越發迷人了,欲語還休的引誘。
“你不懂”淺挑起眉尾,臉容上露出做壞事前的邪鷙神采,“我教你。”
他把她完全壓倒在身下,先用高挺的鼻尖一邊輕嗅,一邊若有似無的噌她細嫩的面頰,從耳鬢到粉頸。
再伸出溼滑炙熱的舌頭,如野獸覓食前般輕輕滑過她白皙的面板,小東西比他想象中要甜美。
左曉露仍舊雲裡霧中,搞不清楚狀況就被他壓倒,上下其手,她想反抗,甚至還想過如果他在對自己做過分的事情就煽他兩巴掌再狠狠的踢他的要害。
可真到了這種時候,她僅能做的就是不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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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無法讓她厭惡,致命的溫柔讓她淪陷。
他的體溫比冬天媽媽往她被窩裡塞的暖水袋舒服多了,熨貼在她身上,無形中幾乎要將她灼燒的溫度湧遍全身,讓她眷戀。
還有他一瞬不瞬望著她的眼神,那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甚至她能輕易在那雙眸子裡找到自己的影子。
好像這一刻他的世界只有她。
作為回應,左曉露也努力不眨眼,猛盯著他瞧,彷彿他的臉能開出花來似的。
其實已經懵了。
所謂的當機狀態。
試想一個男人正在品嚐她的滋味,而那女人卻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自己。
“我說”北堂墨覺得左曉露是他遇到的最不可思議的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哦,對哦。
多虧他提醒,他這不是又要耍流氓嗎。
左曉露一個激靈,想起不久前他的髮指行徑,當時的害怕和委屈盡數化作憤怒同勇氣,揚起手就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北堂墨被打得偏了偏頸項,瞠目結舌,不可思議。
她打他她敢扇他耳光。
“你好大狗膽,竟然敢打大爺我”他咆哮,本性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