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她唱得多好,能疏解情緒就成。
還有墨少爺啊你那不時向左瞄去的眼神早就把你出賣,何必要做違心的事莊生敢和全世界打賭,他連右邊的人長相都沒看清楚,但是今天晚上絕對能帶著那隻去酒店共度良宵,典型錯到底死不悔改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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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做點什麼,只怕真的要玩出火。
都想找個牆角咬小手絹怨念了,餿主意是冷涵出的,人來了他溜得沒影,善後全成了莊四的事,好苦惱。
貌似上天聽到某人可憐的心聲,轉機在左曉露開口唱第一句時出現。
勇敢的小姑娘握著話筒,頂著眾人看她如看絕世奇葩的目光,走到背投前,望著歌詞,張口自我沉醉的唱。
蘇月伶的成名曲摯愛,雖不及女神演繹得深刻動人,但和之後那些明星無數翻唱版本比較起來,毫不遜色。
她笨,她慢反映,缺點遠遠多過於有點,好在上天是公平的,給與她一副好嗓子和不輸於專業人士的音樂天賦。
那樣清澈的聲線,用另一種生澀的方式詮釋了包涵深情的摯愛,對這個詞,或許她是生疏的,未曾體會過,但卻始終在等待,花始終會開,那個人終有一天會來。
而後世界安靜了,莊生震驚了,戴有色眼鏡明裡暗中嘲笑她的人緘默了,北堂墨被抽空,接著心裡塞進一個叫做左曉露的其貌不揚的女孩子。
“好唱得好”
你能想象一群平時眼睛比天還高的富家千金少爺們整齊的為穿著運動服的人心悅誠服的鼓掌嗎。
說實話莊生私底下看著這畫面覺得那群人挺傻的。
同時也為今天無端端被自己拉近是非的小可憐鬆了口氣。
還好啊她的發光點足以灼燒在場的每個人,包括今天想要當著自己媳婦兒的面出軌的傢伙。
事實證明左曉露並非一無是處,相反,在那首歌之後,在場的人開始對她改觀,放下身段和架子邀她乾杯或者合唱,突然小可憐就成為中心人物。
對主動示好的人,她從來不惡意拒絕,交朋友什麼的,也沒什麼不好,況且莊生今天叫她來的理由不也是這個麼。
大方的接受周圍那些公子哥和千金小姐的示好,對他們剛開始看自己的異樣眼光也就沒那麼在意了。
幾番相處下來,左曉露覺得這群人雖然看第一眼就會給普通人距離感,眼神裡都帶著不屑,但熟悉之後好似也溝通無障礙了,大家都挺豪爽,飆高音,碰杯幹掉整隻啤酒,玩法貌似和她以前在日本與朋友的模式沒差。
而那些人也發現,被莊四帶來的小姑娘除了穿得樸素了點,長相普通了點,其實沒什麼心眼,對常年生活在是非圈,勾心鬥角當家常便飯的人來說,奇葩在短時間內迅速轉變為脫塵的純白蓮花,還是含苞待放的那種,畢竟人家才十七歲嘛。
這樣玩下來,一首接著一首的歌,沒想到她絕大多數流行歌曲都會唱,不斷把氣氛挑高,還有兩個富家少爺問她要電話,左曉露沒想太多,抱著既然來了,就玩痛快的心態,大方拿出手機交換號碼。
爆冷了嘛天然呆在利慾薰心的名利場市場那麼好,不知道有個人急不急。
莊生一反常態的不跟著鬧,跑到左曉露原先的位置貓著,旁聽北堂墨隔壁的那位千金對某人撒嬌。
這時候,誰還有和無聊的女人的心情。
“竟然能玩到一起去。”這句話不知是北堂墨髮自內心在跟自己感嘆,還是在跟莊生牢騷,幽幽的眼神盯著那邊,像要吃人似的。
莊生和他目光一致,看著和大夥兒鬧騰得歡快的左曉露,說,“也不是啊,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開始肯定會互看不順眼,瞭解對方的好之後就沒問題了,你說對吧”
他對他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北堂墨冷颼颼的拿眼刀飛他,他又不是女人,拋什麼媚眼。
“那我就走了啊,明兒要早起,家裡有事。”說著莊生就站起來撤了,這天可算是他作為諸位女子首席男閨蜜的一件不小的成就。
他都走了,剩下的事,那位名義上的老公能不管嗎。
臨走前特意把這晚上最後的畫面定格在視線裡,誰和小可憐勾肩搭背,誰存了壞心故意灌她酒,唉這群無知的人啊,等答案公佈,只怕要窩在家半個月不敢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