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是你重要還是我們家重要”況且現在她名義上還是北堂家的人呢。
她小眼神往上翻和他抗爭的對望,眨也不眨,“你的意思是北堂家寧可要一個廢柴少奶奶,也不要受人歡迎的少奶奶”
“某種意義上就是這樣。”北堂墨冷酷道,“你的任務就是做好這個花瓶,直到我找到方法說服老頭子給你自由,到那個時候,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已經和他無關。
左曉露盯著他看他說得頭頭是道,然後突然問,“喜歡你的女孩子多嗎”
喜歡他的女孩多嗎。
這還用問嗎。
簡直是廢話,北堂墨招牌式的大爺笑容張狂外露,“數都數不過來,你嫉妒”
“喜歡你的人那麼多,喜歡我的人只有一個,憑什麼只限制我一個人你是北堂家的少主,不更應該以身作則”她滿面正色,講道理。
“你那是什麼狗屁邏輯”有人顯然難以接受。
“振伯伯都默許我工作的事了,除非他堅決反對,我才會停止,你說的不算”鼓起勇氣,左曉露終於正式反抗北堂墨大魔王。
“我說的不算”一字一頓,男人有些生氣了,本就洶湧著殺氣的眼瞪得老大,更有脅迫的意味,“你確定”
他不笑的時候,她心裡還是懼怕的,都到這一步了,絕對不服輸,左曉露聲音不大,卻肯定的說道,“不止你有尊嚴。”
一個星期過得很快。
左曉露照常每天去養生館工作,北堂墨也不管她了,當然下午去接她的好事,以及做飯給她吃的優待,還有晚上讓她和他一起睡床的福利,統統沒有了。
這一週北堂家掛名少奶奶的日子由悽苦慢慢轉變為自由自在。
開始第一天花了兩個小時才走回家,回去之後發現什麼吃的都沒有,她也不會做,還遭受北堂大惡魔的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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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學乖了,在外面吃飽了才歸來,還順便把附近的商業街區逛了個熟,用自己賺的錢買了些喜歡的小玩意。
第三天開始大張旗鼓的去買了外賣帶回來吃,晚上在沙發上睡得照樣香,北堂墨無視她,她也無視他。
那天傍晚兩人談判破裂後就再沒說過半句話,為了狹隘的家族榮譽,和崇高的個人尊嚴而戰。
週六的夜,對於居住在這座閒適城中的年輕男女來說,夜店是必不可少的場所之一。
低調的pub,今晚單身的女士們視線都集中在吧檯那邊坐著的三個男人身上。
一個是城中富商的么子,翩翩風度萬千寵愛於一身。
一個是大財團的唯一繼承人,幾乎每天的新聞,風風雨雨以他為中心。
還有一個是神秘家族的少主人,極少出現在公眾面前,與前面兩位相比,無論相貌還是背景,都不遜色半分。
允許站在遠處報以遐想,誰才是你最喜歡的型別。
只能站在遠處看看罷了,無人會想去靠近,因為每個圈外的女子都有共識,那是無法靠近的世界。
“所以你家的小可憐已經一個禮拜沒理你了”三個男人的酒聚,莊生近期最好奇的是北堂家兩口子的八卦。
悶下一杯嗆人的烈酒,北堂墨用潛伏著兇狠的眼色瞪身旁玩世的公子哥,“你怎麼知道的”太快回答覺得不妥,又補充,“是我不想搭理那個笨蛋。”
誰知道蠢會不會傳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