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伸出去想要制止的手,左曉露也站起來了,“他在睡覺,這樣會吵到他的”看他的眼神裡有責怪,還很急切。
莊四又是一愣,看上去還不是來討情債的,他太清楚了,討情債的女人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況且知道北堂住處的人少之又少,她能在這裡,證明還是有些特別的。
有趣了啊。
想罷就放了大心的笑起來,“你不知道吧墨公子精神頭好得很,睡得再沉,丁點兒響動也睜眼了,不給你開門那是他壞心眼,按到他開為止就好。”
那種警惕性在家教良好的莊四少爺看來,有另一個說法,叫做神經衰弱。
左曉露哪裡聽得進他說那麼多,一心放在他沒鬆開的按鈴的手上,“你能不能別按了”
可是晚了,從裡面傳來腳步聲,北堂墨已經被吵醒。
莊生對她聳肩表示抱歉,翩翩風度的臉上毫無悔過之意。
片刻,門開。
看到門外的兩個人,北堂墨也有幾分詫異,都忘了被吵醒要先發飆。
“墨公子。”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先開口,“找你有要事相談。”言畢擺poss,等他邀請他進去。
這隻道明來意,那麼另外一隻呢。
殺氣沖天的眼神掃向那個笨蛋,左曉露都不敢正眼瞧他,縮頭縮腦的樣子,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
“你來做什麼”那種口氣,永遠的嫌惡不耐煩。
“我我”左曉露不敢看他,是因為他只穿了一條睡褲就出來開門了,著上半身,她根本不好意思看,光是剛才那一眼,已經面紅耳赤。
不過她無法控制的想,身材真好啊。
“你什麼”
“是伯不是不是,是爸爸叫我來找你的。”她語無倫次,彆扭的遵循那個稱呼。
爸爸。
北堂墨冷笑,她老子不是已經在半個月前掛了嗎不然他也不會有糟糕的日本之行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咄咄逼人的問,他向她靠近,她就往後縮,五官都快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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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左曉露一會兒,她就只會躲北堂墨突然惡聲惡氣的兇她,“說話啊”
她想是被電打到,顫了下繃直了腰板大聲道,“振伯伯叫我喊他爸爸,他說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妻子,所以要我過來和你住在一起培養感情”
說完了,北堂墨的俊臉從暴躁變成震驚,睜大了他那雙片刻前還惺忪的睡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莊生,作為不小心看到這場好戲的過路人,心海已經被激起千層浪,已經喊雄霸一方的北堂振叫爸爸了,對比多強烈啊,天然呆和自大狂,絕了。
“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妻子,還要和我住在一起”問罷乾笑兩聲,表示不可思議,北堂墨兩隻手各自堵住門的兩側,身體前傾,往左曉露壓迫過去,著實有秀肌肉的嫌疑。
他兇她,她只會一股腦的躲,“是爸爸說的”又不是她說的,委屈死了。
“爸爸”吃了二十三年的飯,恐怕北堂墨對他家老頭子極少這麼稱呼,就算是嚴肅的時刻,他也只喊他父親。
爸爸,叫得可真親切。
左曉露偷瞄了他一眼,凶神惡煞的表情嚇得她立刻把眼神收回來,以為他沒聽明白,解釋道,“就是振伯伯。”
“我還不知道嗎”抓狂的咆哮貫穿了高階公寓整個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