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瞭解的人平時多留意一些頭條新聞便能察覺,每當某某高官遭遇恐嚇,抑或者哪個富商爆出緋聞被媒體圍追堵截,這時候就會有黑色的車隊出現,有條不紊的按照僱主的要求行事,在s市的媒體中,也形成了這樣的默契,但凡在追新聞的路上看到黑色路虎,那便做好打道回府的準備,你是玩不過他們的。
歐陽清楣是個狠角色,不聰明,但勝在她豁得出去,只要能得到她想要的,無論什麼她都給得起,一步步達到她的目的,冷筱,喬戰……都是雄霸一方的男人,她就是依附於他們成就自己,背地裡罵她無恥下賤的人都被她用殘暴的手段報復,狠辣如此,看誰還敢多腹誹半句。
可就是這樣的人,死得突然,在雪夜被人當作垃圾扔在喬家門外,最後的價值在於成就了向喬戰示威的人,令人唏噓不止。
天還未亮,大批人馬自發驅車開往泉山別墅區,將山頂那棟豪宅圍得水洩不通。
喬戰在他們心中等同於神話的存在,沒有得到指示,上面的人也未發話,那就當作默許,都知道北堂家的少奶奶懷孕數月,適時給個下馬威也是好的,不然真以為這座城是姓‘北堂’的說了算?。
正巧這夜北堂墨不在家,手下的追蹤高手在森林公園深處尋到了失蹤警務人員的資訊,他人早就趕了過去,家中只有幾個傭人和左曉露在。
凌晨五點的光景,天黑得令人絕望,別墅外面突然被那麼多人圍住,囂張的鬼吼鬼叫,家裡的下人瞞得再好,需要靜心安胎的人也被驚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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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平時這家人過於放大心,這麼多年,誰敢親自上門來找死?。
客廳裡,幾個小姑娘早就被門口那場面嚇得不知所措,左曉露披了外衣走下來,還看見那個每天教自己做安胎瑜伽的女孩在哭……。
“外面什麼事那麼吵?”
“少奶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來了好多人,嚷著要少爺出去,少爺的電話打不通,我們已經報警了。”
“你……報警了?”瞪大了眼睛看菜燒得特別好吃的廚娘,孕婦很訝異。
其實遇到這樣的事情左曉露是不怕的,開什麼玩笑,這裡是北堂家,給外面的人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亂來!。
走到門邊撩起窗簾看了外面一眼,鐵門外那片花園都被踩壞了,滿地碎玻璃,像是有人專門不辭勞苦扛了酒瓶來製造效果似的。
真奇怪,她也費解了,那些人一看就是小混混,如果是其他事,可能她會和家裡的人一起慌張,可是這種場面她小時候見得最多,當然國籍不同,不怕,反倒有種莫名其妙的懷念的感覺……。
淡定的吩咐身後的人,“把電話拿來。”
“少爺說有輻射,不讓您打電話,這樣對寶寶不好……”下人在擔驚受怕的同時還不忘堅守本職。
自從懷孕,有人的牢獄生活就此開始,對這句話絕對帶有牴觸心理。
左曉露回頭正色的望她,拿出北堂家少奶奶的風範,“好啊,不讓我打電話嘛,那待會他們衝進來做了什麼我可不管,對我他們肯定不敢亂來,對你們就沒個準了。”
你敢不讓她打電話嗎?。
……。
當上個月剛上任的警察局長親自帶著大批警力,外加三車的防暴隊趕來時,混亂的場面早就被控制住了。
快到山頂時先看到幾輛黑色路虎就近停下,車門都是開啟的,再往裡車就開不進去了,舉目可見其他雜牌的車橫七豎八的佔據了山道,能停車的地方全被佔滿,靠近北堂家別墅的外圍,放眼看去全是人,比周末的集市還熱鬧。
可是很奇怪,那麼大的動靜居然沒有想象中的吵鬧,那些平時每當如此情況發生,應該有的不堪入耳的叫罵,統統聽不見,與世隔絕的安靜。
走進人群中央,才看清究竟發生了怎樣的事。
北堂家的正門外,也就是被包圍的中心地帶,被人自發空出一方圓形地界,再無人敢靠近,周圍有七、八個小混混已經放倒,似乎都是一擊即中,死不了,只是很痛苦的躺在地上捂著痛處掙扎。
五個穿著黑色簡裝的女孩子背對鐵門站著,面無表情,猶如護衛門神,其中一個正與喬戰那邊的人對峙。
說是對峙,不如當作要挾。
任憑那男人身材魁梧高大,卻不及看似瘦弱的女孩子,白鷺藏在右手袖口裡沒有刀柄的鋒利匕首,尖刃直杵在面前男人的腦門上,一滴鮮紅從順著嚇得慘白的面容滾落而下,命懸一線的緊張。
來時做好準備要親自上陣的局長大人見如此情況,手裡握著的擴音器都忘記用了,僵硬的從嘴裡吐出四個字,“放下……武器。”
早就聽說北堂家藏龍臥虎,虧得之前接到報警電話,懷著‘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熱情親自出馬,想給這座城的大家族們來個下馬威,沒想到……。
別墅裡,左曉露見外面情況已經被穩住,打著呵欠吩咐,“我再去睡會,要是局長進來就泡茶給他喝吧,記得要好好招待。”
小場面而已,她還d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