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發生的種種,自己都覺得好笑,眼角餘光瞥見牆角的監視器,心動了一念,之前在放映室的簡訊,還有在儲物室裡門外兩個女職員的對話……。
所以,好像他今天平白無故記了習宇一個人情。
蠻值得……。
回到停車場,虧得夏亞買的是越野車,後面空間大得能塞下一隻兔子,脫下那身厚重的‘殼’,錦瑟做到駕駛位上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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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之後回想起剛才發生的所有,忍不住一個人傻笑了起來。
真是……太沒想到!。
這種方式確實很不美好,但是也說不上不好,而且冷涵又她了,第一次感覺到那種霸道,所以就算人不在他眼前晃,也時時在他心裡溜達的咯?。
得意中全然不覺趴在方向盤上花痴的笑了起來,非常享受的樣子,不小心就按到了喇叭,聲響在空蕩蕩的停車場迴響,又把她嚇了一跳,連忙整理情緒發動車子,回夏小胖的公寓繼續工作。
她有預感,下週的慈善拍賣會她將是整座城的焦點……。
自‘颶風傳媒樓兔子事件’之後,錦瑟一直宅在夏小胖家閉關。
她深知旗雲泰的標準,苛刻刁鑽盡善盡美,一個人做那麼大的案子的計劃,不能紙上談兵只當空想,也不能只求細節忽略整體,難度相當。
每天忙得吃飯上廁所睡覺都緊湊,根本就沒時間去想那位冷先生。
閒下來時,就和s市的故人打電話聊天,聯絡感情。
左曉露懷孕了,這本來是件喜事,可在剛重獲自由沒幾年的人看來如同天災。
成天往外跑的北堂墨哪兒也不去了,就在家裡陪愛妻,寸步不離連上廁所都如影相隨,難得表現出來的緊張不但沒獲得左左的讚賞,還被嚴重的嫌棄,風水輪流轉,據說現在北堂家單細胞的少奶奶說了算。
莊生和白莉莎的日子就比較難過了。
關係好的人都知道,本來他們二人在結婚前就擬好了一年為期的離婚協議,錦瑟這次回來後,從左左那裡聽說,莊家和白家都不同意兩個人離婚,白莉莎的性格,隨性起來很隨性,真的和誰拗上了,刀架在脖子上也還是一個說法。
最近好似鬧得挺兇的,錦瑟沒好意思去電話打擾,專心扎進那份計劃案,三天後的下午……。
電腦影片,兩人會議。
旗雲泰坐在清邁自家後花園裡,就是那個最喜歡喝下午茶的地方,可以看到那邊陽光明媚,鳥語花香,比起來昨天s市今冬第一股寒流突襲,溫度降了不少。
穿著休閒的男人一邊喝咖啡一邊看錦瑟的計劃,期間半句話都沒有,這樣已經將近二十分鐘,表情很平靜,加上那背景襯托愜意得好似在看什麼書籍似的。
等待中,錦瑟小朋友有些煎熬。
煎熬是一回事,錦瑟到底是清楚的,旗總是在醞釀,每每這種關鍵時候,下一秒他很可能就把檔案整個砸在你的臉上,質問‘什麼玩意’,然後大發雷霆,看得越久,脾氣發得越大,她心裡也難免開始打起小鼓來。
覺得……覺得自己做得真的挺不錯啊……。
就算真的要發火,也不至於醞釀這麼久吧?再說那份檔案也砸不到她臉上去。
想著,她越發沒底氣,坐在沙發上不自覺低下頭,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在煎熬的情緒了多加一種:糾結。
“哭喪著臉幹嘛?”鐵血旗總終於吱聲了,她抬頭,就見影片裡那個被陽光耀了臉的男人眯著眼看著自己,眸子裡似有笑意,“錦瑟,我發現你真的是天生使喚別人的命。”
“什麼意思?”她茫然。
旗雲泰‘呵’了聲,對她滿反映表示沒轍,“叫你做計劃案,你給我一個分工明確的大綱,誰誰該做什麼,負責哪方面,寫得挺詳細啊……你呢……就像我這樣,找個陽光明媚的花園,影片或者電話操作,對麼?”
錦瑟還不明白,訝異的問他,“難道不是這樣?”
“是。”旗雲泰點頭,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麻煩你下次做這種計劃的時候不要那麼誠實,好好烘托發號施令的人,知道嗎?”
某個小朋友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了,她寫得太直白,把黑心資本家的特點都不小心表述出來,難怪會引得最喜歡發號施令的旗總的不滿。
“那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她最沒底的是這個,問這句話時都是皺著眉努著嘴的。
“行……”旗總懶洋洋的拖著聲音回答她,“是錦瑟就行。”
一早這主意就打定了。
錦瑟小朋友可是冷總的軟肋啊,她主動請纓做泰安的代表,他在後方操控,哪有會有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