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的人忍不住噴笑,“你進來吧。”她沒有鎖門的習慣。
旗雲泰隨即開門走進,順手抄起門邊那把小椅子,擺到床頭坐好,像是要進行一番長談。
“你想跟我說什麼”
錦瑟盤坐,身上穿的是粉色的秋款睡衣,散開的長髮都快及腰,小小的臉盤被橙黃的檯燈映著,旗雲泰才發現她這樣看上去更小了,果然是小朋友。
整理了思緒,抱手算賬似的問她,“對今天的事有什麼看法”
找她做總結。
“要什麼看法”她被問得不知所以,“就歐陽清楣的人一直都有跟著我,沒想到今天會動手,當然我想溫倩也在利用這件事試探冷涵吧”她捏著下巴不確定道。
不,她應該很確定的。
溫倩出現在她生命裡的時日已經不算短,雖然是個看上去很沒存在感,對什麼都表現得淡薄的人,可你總不會忽略她,她就是有那種本事讓自己參與其中,卻又置身事外。
她清楚身邊的每個人,她接近每個人幾乎都帶著明確的目的,錦瑟應當是最清楚的人。
“溫倩”反覆想起這個人,她還是會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寒意,末了看向旗雲泰,直言,“她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你怕她”
“以前吧,現在想想又覺得她其實很可悲。”如果她能順利繼承溫家的家業,或者她父親願意肯定她的作為,那麼今天的局面也許會簡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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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丫頭對此反映淡然,並非還像從前只有一股橫衝直撞的勁頭,旗雲泰認同的揚揚眉,嘴上卻說,“防人之心不可無。”
盯著他認可的表情,說出的話是在跟她上課,錦瑟小朋友不服氣,“她今天可沒從我身上佔到便宜。”
“如果你死了呢”一點平時玩笑的意思都沒有了,旗雲泰聲音嚴肅得有些可怕,“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今天跳下去之後,河底正好有塊石頭,或者你昏過去了沒辦法掙扎,或者沒人跳下去救你”
很多種可能性。
“那個女人就撿了一個大便宜。”
連串的可能性,把錦瑟堵得啞口無言。
旗雲泰走的不是好好先生的路線,所以沒有點到為止,而是繼續教育她。
“你心裡是不是在想,當時情況危機,是迫不得已這樣還是你想借此機會狠狠給溫倩一記還擊,這點你心裡最清楚。只有我和雲姍知道,你上週去律師行諮詢過遺囑的問題,但是沒有給自己立遺囑,你死了大概風華的股份會由你媽來獲得,當然在那之前她還要先費盡向大眾證實她是你親媽,那些窺視這部分股權的人也會咬死這一點,力爭利益,冷涵就不用說了,你猜如果你死了,他會怎麼樣”
“不要說了”打住他,錦瑟實在沒辦法聽下去,還是用這麼平靜的語氣,字字重點,句句驚心。
深吸了口氣,她對旗雲泰承認,“我今天的做法是很衝動,但是現在結果是好的,所以不要說了。”她表示她已經知道了。
被人把心思看穿徹底,加以說教,那是種怎樣不甘的心情。
旗雲泰在她臉上找到他想要的表情,滿意笑起來,嘴角掛著邪氣,“我只在新聞和報紙上見過那個女人,老實說,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應該說我這個型別的男人都不會喜歡她,但是無法小看她,你知道為什麼嗎”
“她有能力。”
“是,不過你說的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她會審時度勢。”
商場如戰場,稍不留神就會輸得一敗塗地,會審時度勢才能自保,更能抓住機會快很準的出擊。
錦瑟自覺段數太低,遂虛心求教,“旗總,我才剛開始學書面知識,實戰經驗沒你那麼豐富,能不能說得通俗點”
旗總微微揚起下巴,對她下判詞,“你今天的壯舉只能說有一半靠的是運氣,剩下的一半再分成兩份,打電話的部分值得表揚,跳河的部分零分,以自己為賭注代價太大,輸了的話,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他是在教她,留餘地。
“對付溫倩那種精明的女人,你要搞清楚她想要什麼,她最大的籌碼是什麼,現在你也知道自己很關鍵,你要是玩完兒了,這盤棋還怎麼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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