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總結了以前的自己,又教育了現在的女兒。
錦瑟表示很無奈,縮了縮脖子,換話題,假裝關心道,“那你每年都來這裡,不傷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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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那幾年會,有一次還難過得哭了。”可想臺上交響樂如火如荼,臺下2多觀眾裡有一個在傷心的大哭,不明所以的人沒準還以為是聽得太感動才熱淚盈眶呢。
她看著錦瑟那張認真聽故事的臉,而後自己在面容上漾起女神標準的高傲笑,“我憑什麼要因為一個男人放棄聽這裡那麼美的音樂”
現在能有那麼拽的回應,證明痊癒得非常健康。
錦瑟對自己的老媽豎起大拇指,“你好強”
可是痊癒得再好的傷口,那也曾經流過血,痛過,所以才會有之前那樣的表情,就算釋然了,不恨了,也還是會留下難以彌補的遺憾,這樣的感覺甚至會綿延一生。
代價,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得起。
自然是強。
蘇月伶對她冷嗤,“那時候沒人告訴我這些道理,要靠自己花很多時間才知道。”
如果有人告訴她,興許會有另一種結果也說不定呢。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好了”聽出畫外音,盤腿坐好,錦瑟做好繼續挨訓的準備。
“已經不需要我說了。”剛才的打罵,那是做母親的心情宣洩,蘇月伶很清楚這幾個月對於錦瑟來說意味著什麼。
如果她還像以前那麼不懂事,早在電話裡對她咆哮的時候,就開始頂嘴了,這就是變化,成長總是需要疼痛的經歷,這是個過程,誰也無法避免。
那麼。
“終於知道我是為你好了”
錦瑟心甘情願受教,“知道了,當時滿大街記者地毯式搜尋我的時候真害怕呢。”那種感覺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她不知所措,那個男人不在她身邊,她每天都在擔心害怕,怕失去她不能失去的,後來慢慢開始想通。
怕,終歸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
驀地就一頭扎進蘇月伶懷裡去,撒嬌,“媽媽,為什麼我們不能那麼容易就在一起呢”
蘇月伶難以應付的失聲乾笑,“誰讓你挑了這種極品旗雲泰不是挺好麼”
i什麼都跟她說了,她蘇月伶的女兒怎才不會缺乏追求物件。
相比之下滿身麻煩的冷涵想要和錦瑟在一起,不但錦瑟累,他自己也疲憊。
愛情不就是沒事瞎折騰。
風涼話一出立刻遭到反駁,錦瑟抬頭目光幽怨的掃她,“那你怎麼不選習宇”也不看看身上流著誰的基因。
蘇月伶沒話說了,如果感情也可以將就的話,這世上哪來那麼多感動天地的故事可講。
順了順女兒的長頭髮,看著那張與自己年輕時相似極點的乖巧的臉,忽然覺得很值得。
而後問,“你要等他”
錦瑟眸光裡堅定了些,點頭,“我要等”
有些感情是註定的,當然在別人看來也許那兩個人極為不相稱,認定的命中註定不過是彼此固執的想法,有些能固執到如願以償,有些則兩敗俱傷,從此不再相見。
不走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局如何,考驗的是你們對對方的愛,到底有多深。
“那這段時間就和我一起吧。”蘇月伶為她做了決定,“你什麼也不用做,這樣就很好了。”
那是許多年沉澱的感情,她早就決心成全。
不需要再等太久了,女兒已經知道等待的意義。
錦瑟默然,這也是那天在墓園和冷涵最後通話之後,堅持互相不要再聯絡,她願意消耗自己最美好的年華去等他,並且相信這等待不會太長。
沉默了會兒,女神忽然想起了什麼,看錦瑟的眼神裡多了一些晦澀,“那個”
她有些吞吐猶豫,“你們上次在悉尼的時候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