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小天王伸直了脖子,抗拒從嚴,“我我離開孤兒院那年就簽了守貞卡不信打電話去問院長”。
“噗”錦瑟睜大眼睛噴笑。
“守貞卡”旗雲泰雲裡霧中,“什麼玩意”。
“真的”顧不上跟他解釋,走近夏亞,錦瑟小朋友好笑的問,真要逼他說個所以然才算數,“你會籤守貞卡誰信啊”。
臉都丟一半了,夏亞乾脆豁出去,“那院長從來都對我好,我一直跟她信耶穌好不好後來我被星探相中,她怕娛樂圈太複雜,什麼賣身飯局陪富婆,你知道的就要我籤守貞卡,我想這也是保護我,不就簽了麼i和阿菜都知道,你沒發現我出道都沒傳緋聞麼做跨年演唱會那天半夜,那個xx小明星光著跑到我房間要獻身,沒得逞,到處散播我是gay的假新聞,後來i告訴她我簽了卡,她還登報道歉,追我到現在你不去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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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守身如玉的人啊。
聽他說到這裡阿泰也懂了,守貞卡,類似簽了就要信守承諾,不那什麼。
剛經歷了一場有驚無險,錦瑟多缺德的人吶在冷家薰陶了多年的教養早在這一年多跟著女神那幫不正經的團隊給帶壞了。
拿過手機就給當年孤兒院的院長打去電話,虧她還記得那個號碼。
接通的人正是院長。
聽到是錦瑟,高興得話都說不完整,又得知她現在與夏亞在一個公司,嘴上說著感謝上帝,都能想象她在胸口畫十字的模樣。
問到守貞卡問題,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院長還說夏亞每個月都要給孤兒院送去好多東西和物資,對滿十六歲要離開的孩子給與許多幫助,是個善良的好孩子。
真看不出這惡劣的會如他會有這樣一面,那些小流氓的招難道是為了掩飾他過於純潔的本質麼。
答應巡演結束一起回去看看,錦瑟心滿意足放下電話,伸手扯去夏小胖的眼罩,這傢伙已經被折磨得想死的心都萌生無數回。
再看到精神百倍完完整整的錦瑟站在他面前,那得意的小模樣。
終於,他相信她的人緣好得實在可怕這個事實。
“沒事了”小不點兒向旗雲泰揮揮手,“放了他吧,喔肚子好餓哦,可以吃早餐了”說完就往外面走,心情很好的樣子。
夏亞可沉重了,站起來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旗雲泰不計前嫌的伸手去扶他,問,“要不要找個醫生給你看看”。
誤會都解除了,是男人,不會計較太多。
冷颼颼的掃了之前狠揍自己的男人一眼,夏亞都狼狽得不成型還不忘耍狠,嘴角扯得邪惡的挑釁,“我們單挑試試”。
旗雲泰很慈祥的望他,只有一個疑問,“你真的是”眼神更加邪惡的往他小腹下掃去,“處男”。
“”。
所以夏小胖徹底輸了,從今天開始陷入人生新一輪的低谷,與他蒸蒸日上的事業無關。
解決了一樁糾紛,錦瑟好心情的坐在旗家休閒的後花園裡喝早茶,那不重樣的十幾種點心吃得她心花怒放。
圍著桌子,旗雲泰坐在旁邊,喝咖啡看報紙,間隙聊兩句,說來也奇怪,他從來不覺得因為她長了幾歲性格就會收斂些,或者說他反而希望她能一直保持。
有些東西在你面前的時候也許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甚至還會覺得挺煩的,等遠離了才在後來每次不經意想起會發自內心微笑的時候恍然,原來那就叫做美好。
陽光把不大卻很溫馨的花園照得暖融融的,周圍全是綠色,鳥語花香,錦瑟的心情特別好,吃飽了更加放鬆,對曾經打心底裡討厭又莫名懼怕的旗雲泰開啟話匣子,放了大心的問他,“你家到底是做什麼的以前就覺得你有點能耐,就是脾氣太差了。”。
瞧她說得。
放了報紙,現在旗家的當家主人覺得有必要糾正錦瑟小朋友對自己的看法,“才是有點能耐我脾氣差,難道你就很溫順”。
他只是習慣了以暴制暴,看他揍夏小胖的時候就知道了,那是有多狠。
“就是”錦瑟把眼神瞥向另一邊,訕訕道,“我都覺得自己脾氣夠壞了,結果遇上個更壞的。”。
因此而發出感嘆。
旗雲泰憋著笑,說,“所以你覺得碰上高手就甘拜下風了麼”。
她很正色的點點頭,“大概就是這樣。”。
“那複雜點呢”錦瑟好奇。
旗雲泰衝她笑,不難看出來在打壞主意的樣子,類似試探又類似玩笑的說,“問那麼清楚做什麼難道你對我有意思”。
錦瑟立刻收了好奇心,白目的瞅他,“你覺得可能嗎”。
她的心是誰的,他應該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