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麼值得擔心?
這都快趕上左曉露了,也許情節比她還嚴重呢!心甘情願也總會有膩煩的一天吧?冷涵高興寵著她,那如果他不高興了呢?
橫豎鑽了牛角尖。
再抬頭,錦瑟又是一怔,左曉露跟貓似得,兩隻爪子搭在跟前的桌面上,和下巴擺成一條直線,望著自己那眼神,接電話前是怎麼看她的,現在還是,看樣子保持隊形相當長一段時間了。
“你想知道什麼?”對缺心眼最無可奈何。
“吶!閨蜜是不需要跟審犯人那樣說話的。”左曉露朝她揮了揮手,“關鍵是你心裡憋得慌的時候,我在這裡,我就是你的傾訴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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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那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她還不如去參加廣播電臺的心事節目,把故事分享給全市人民聽。
“怎麼會,我們拉鉤嘛,保證不說出去,在墨面前我連你都不提!”
狐疑的打量這位比自己大好幾歲,卻生得極其缺心眼的姐姐好久,錦瑟終於鬆口,“也沒什麼,就是把莊生哥哥的話往心裡去了。”
“往心裡去了還叫沒什麼啊,剛才電話是他打來的吧?你怎麼不罵他?消消氣也好!”左曉露都覺得莊四那天太過分了,說起來她都生氣。
錦瑟對閨蜜姐姐淡淡的笑了出來,“罵他做什麼,我不是生氣,沒什麼值得可氣的,而且他說得沒錯,沒有冷涵我什麼都不是。”
如此說來,左曉露也有些感同身受,吐了吐舌頭應和道,“沒有北堂墨,我也什麼都不是,還總給他惹麻煩呢……”
上個月才求婚帶在她手上的戒指,眼皮底下都差點弄丟三次,今天早上都出門了發現左手無名指上空蕩蕩的,嚇得她趕緊叫司機掉頭,回家找了半天才發現是洗臉的時候落在洗漱臺上。
就她這樣迷糊的個性,嫁給北堂家心思慎密的少主,絕對是拖後腿了。
想想她氣餒的嘆氣,開始說自己的故事,“我和你現在一樣大的時候才到了s市,我爸爸是日本一個不大不小的黑道頭目,那年心臟病突發走得很突然,手下五個堂口的人為了上位搶得頭破血流,最後上面的老大大說,爸爸還有我一個女兒,想要上位有兩個方法,要麼娶我,要麼……殺了我。”
她嚥了口唾沫,都過了這些年還心有餘悸,抬頭看了錦瑟一眼,那丫頭眼波微驚,沒想到她會有那種經歷。
無所謂的笑笑,左曉露繼續說,“當天晚上爸爸以前幾個得力的手下就帶著聘禮到我家,讓我在他們之中選一個,否則他們就殺了我,然後再自相殘殺,直到剩下最後活著的人,就坐爸爸的位置。”
類似電影的場景,天然呆左左同學的經歷,足矣讓人震撼!
“你選了嗎?”錦瑟擔心的問,明明笨蛋左曉露現在完好無損的坐在她面前,她還是不由捏把汗。
“本來是打算閉上眼隨便選一個的,因為我不想死嘛……”左左說得有夠輕鬆,“而且我媽媽是標準的職業家庭主婦,爸爸去世她已經夠傷心了,我想我有必要承擔這個家的責任,可是沒想到媽媽在年輕的時候有一位非常厲害的朋友,就是墨的父親,她求北堂伯伯幫忙把我送出國,就在我準備做決定時,墨出現了!和槍戰電影裡的情節一模一樣,所以最後我得救啦!”
鑑於表達能力有限,懶左左省略掉最危險也是最精彩的部分,直接告訴錦瑟,她活著來到s市,賴在北堂家噌飯到至今……
錦瑟聽得一愣愣的,難怪早些年她會被禁足,能去的為數不多的地方還總有人跟進跟出,行動完全被限制,當時還以為是北堂墨獨裁,原來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但還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你是日本人?”就算呆了那麼多年中文也不至於說得那麼好吧!以左曉露的智商。
“不是,我媽媽是混血,我只有四分之一的zg血統!”
“他現在不是向你求婚了嗎?”血統又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再說現在什麼年代了,錦瑟隨口為她開解。
左曉露高興道,“是啊,我們這也算是為中日友好做貢獻吧!”笑得眼睛眯成縫。
“……你想太多了!”錦瑟狂汗,四下看看,又問她,“那現在你的追殺危機解除了?”
“嗯。”她點點頭,“因為不在日本,而且媽媽也安全去了澳大利亞定居,這件事情就沒想理會,哪曉得那邊總是有小動作,墨乾脆就都解決了。”
“怎麼……解決?”聽上去好像很輕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