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說著,拽著安逸辰就往樓上走,她都迫不及待想看溫暖披白紗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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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嗎?”安逸辰呢喃著,迷茫地看著前方,任憑蘇茉連推帶拉地把他拽上樓,不知道怎麼回事,胸口悶悶的,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這種不好的預感,終於在幾分鐘後得到了驗證。
當安逸辰和蘇茉推開門,看見胡亂扔在床上的婚紗,正狐疑溫暖怎麼沒換上婚紗,找遍整個房間,卻找不到她的人。
當尋找範圍從臥室擴大到整個安宅仍是一無所獲的時候,安逸辰才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溫暖失蹤了!!!
他和她的第二次婚禮,不得不被迫取消。
安逸辰都快崩潰了,臥室雖然沒有安裝攝像頭,可門外走廊和樓下客廳都是人,究竟是誰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溫暖?
沒有任何蛛絲馬跡,更沒有電話勒索,安逸辰完全焦頭爛額,已經整整三天了,身上還穿著那天的白色西裝,因為長久沒有打理,下巴已經長出了青色的鬍渣,對於溫暖的失蹤,他無力地甚至不知道從何處下手調查!
“老大,安宅門口有監控,我們可以調出錄影,雖然那天安宅進出的車輛很多,但我們可以一個個排查,看看可疑車輛……”
洛離一語驚醒夢中人,排查調查後,發現一輛可疑的黑色吉普車,對方顯然早有準備,這輛車根本沒有車牌號!
這是目前唯一的一條線索,安逸辰只能下令找出這輛車,就算把c市翻回來,他也要找到這輛車!!
三天後,終於在郊外發現一輛類似的車,通知安逸辰前去勘察,安逸辰在車後座發現一條手鍊,那條專屬溫暖獨一無二的手鍊……
車子顯然經過精心處理,就連一個指紋都找不到,好不容易得到的蛛絲馬跡,又斷了……
自從那天后,安逸辰每天都躲在房間裡喝的酩酊大醉,他又弄丟了她,弄丟了屬於他們的愛情……
對方不求財,不求權,顯然是衝著溫暖這個人來的,他不知道溫暖在法國那五年過的怎麼樣,但依照她的性子,應該不會有非要她命的仇家,除非……
安逸辰扔掉手裡的酒瓶,倏地做了起來,琥珀色的眸子裡一閃而過的精光……
有的人想忘記過去,到最後拼命了一輩子卻也只是徒增傷懷,反而將那些痛苦的往事記得更深。
有的人將過去當做寶貝一般來悉心珍藏,而上天卻偏喜歡跟他開這個玩笑將他所擁有的記憶全部都惡作劇一般地拿走,連一點點可供追尋的痕跡都不留。
天氣漸漸轉暖,帶著淅淅瀝瀝的雨絲,別樣愜意的寧靜。
女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花園的繁花錦簇,花種類很多,各種顏色,各種形態的花交織在一起,沒有一丁點的衝突感,反而感覺格外和諧。
相比爭相鬥豔的花朵,女人身上則有著說不出道不明的頹然,出神地看著被雨水模糊的窗戶……
這是她一個人獨處時,才有的小情緒。
她叫做溫暖,是這棟別墅的女主人,她失憶了,她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男人坐在床邊,他叫冷絕,他告訴自己,他是她的丈夫,兩人一起外出旅遊的時候,她不幸摔下山崖,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對於過去的種種,她一無所知,每次想要回憶些許,頭都痛的要命,冷絕告訴她,這是後遺症,讓她不要再去想過去的事,重要的是當下。
這些道理她也懂,可誰又能忍受空白的人生呢?
只要一有空,她就會纏著冷絕講關於他們過去的事,比如說他們為什麼遇見,為什麼在一起,又為什麼選擇結婚。
冷絕總會寵溺地笑了笑,然後跟她講關於他們過去的一點一滴,可每次都以旁觀者的角度聽自己的故事,這種感覺,讓溫暖很不爽。
雖然對於自己的失憶很不開心,可不得不承認,冷絕對她很好,是寵到骨子裡的好,對她的要求幾乎是百依百順,只要她又那麼一丁點不開心,他也會跟著不高興,所以,在他面前,她儘可能的乖順。
每次對於過去那些記憶的糾結,她也是隻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會黯然心傷。
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有種難言的思念和傷感就會湧上心頭,彷彿遺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某一部分。
會是什麼呢
是什麼事,什麼人如此的重要?
讓自己再清醒時明明忘記了卻又在潛意識裡折磨得不得安寧。
“溫小姐,少爺回來了……”
耳邊響起一道溫和的聲音,她是這裡除了自己和冷絕後唯一的人,她叫陳斯思,似乎和她差不多年紀,在這裡負責照顧她。
冷絕不允許她出門,陳斯思變成她唯一可以說話的人,不過,現在的她更喜歡把自己悶在房間裡,她還抱有那麼一丁點希冀,說不定偶然就回憶起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