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果斷拉開車門,氣勢沖沖地去敲車窗,茶色玻璃降下後,看見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頰,扭頭就走。
“溫暖,你給我站住!”安逸辰快速開啟車門,小跑追上她,溫暖扭頭往回走的時候,聽到那一聲憤怒的聲音,果真站住了腳步。
安逸辰額頭上已經暴露出跳動的青筋,抓住她冰涼的雙手時,他的手也在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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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等她等不到,派人找她也找不到,她還有心情在這裡飈車玩樂,他都快瘋了!
他心裡有好多話想跟她說,可是一看到她那雙沒有了任何波動的眼睛,他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了。<nus,不叫溫暖!”她很是無辜地眨了眨大眼,撩了撩微卷的淺紅色秀髮。
“溫暖,你要和我玩躲貓貓玩到什麼時候?”他寵溺地看著她,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流興溢彩,雖然她給人的感覺變了,可她的臉不會騙人,她的眼神不會騙人,她骨子時原氣息更不會騙人,他是如此刻骨銘心的愛著她,怎麼會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認不出來!
“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固執,我也無可奈何,拜託你先把自己的車子倒一下,我要回家了,”她笑眯眯地說著,七寸的高跟鞋卻毫不留情地踩在他鋥亮的皮鞋上。
溫暖氣結,抬起手一巴掌就往他英俊的臉上煸去。
安逸辰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印下一個輕吻,滿是戲謔地開口:“惱羞成怒了?嗯?”
“是有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溫暖仰起頭,抽出被安逸辰緊握著的手,可疑忽略著心底湧上那說不明又道不明的滋味,竭力用最平靜的聲音開口。
“溫暖,你真的就這麼不在乎?”安逸辰挑眉,琥珀色眸子裡的深情,足以讓周圍所有都失去了原本的顏色。
溫暖譏笑一聲,冷冷地看著他,反問:“我為什麼要在乎?我以什麼樣的身份在乎?你花錢買來的舊情人?被你拋棄的前妻?還是你死去孩子的母親?”
小手拉起安逸辰大掌緩緩覆在自己的小腹,抬起頭,笑的一臉無害,“你感覺到了沒?五年前,這裡曾經孕育過一條小生命,安逸辰,你大概不知道吧,其實,在舉行那個訂婚宴。
我說錯了,是你和朱碧倩的婚禮之前我就去醫院檢查過知道了,沒告訴你,本來是準備給你一個驚喜的……可是,你親手毀了他,不對,是我們兩個一起毀了他,我們帶他來到這個世界上,卻又在他還沒成型的時候像劊子手一樣把他活生生的扼殺了……”
她的語氣那麼平靜,平靜的彷彿只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般,卻字字璣珠,斥責著當初安逸辰一手犯下的錯。
“夠了!”
“就算有也不是原來那一個了!!”溫暖失控地大吼,在他懷裡拼命掙扎著,“這些年,我每晚都夢見他來找我,安逸辰,你現在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說出這些無關痛癢話?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深吸一口氣,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恢復一貫的冷漠,淡淡地開口,“不過都無所謂了,孩子是會有,但孩子的父親絕對不會是你!安逸辰,過去那個以你為重心的溫暖已經死了!!”
溫暖大大的眼眸裡一片平靜,只要一想起婚禮上被拋棄,孩子的流逝,還有之後她所遭受的痛苦,對安逸辰的恨意就更加深刻了幾分。
“你再怎麼不願意承認,你還是溫暖,我一直愛著的溫暖!”猿臂桎梏著她嬌小的身體,語氣是常人所不懂的堅定。
愛!?
溫暖抿了抿唇,質疑地看著安逸辰,他竟然可以這麼自然地說出這個字,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都不用打草稿嗎?
愛一個人,要在婚禮上拋棄她?
愛一個人,在她失去孩子重度昏迷的時候,把她一個人扔在醫院,甚至不願意來看她一眼?
如果真的愛她,那為什麼只是五年的時間,就又娶了另外一個女人?
如果真的愛她,那在收到那條專屬他們手鍊的時候,明明已經不顧一切的衝出教堂了,還是選擇進去繼續完成婚禮?
安逸辰,你的愛,未免也太可笑了!
扯了扯唇角,溫暖現在深深的覺得,跟他說話都是純粹浪費口水!
她甚至在心裡覺得,這樣子虛偽的安逸辰,到底值不值得她大費周章地回來報復他!
或許,習慣了遊離在女人堆中的他,早已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她的報復,在他眼裡,或許只如跳樑小醜一般,對他來說,如五年前一樣,只是無聊生活中的調劑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