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強迫自己接受事實,包容她的一切。還有,調整好你的心態,再給我談結婚的事,否則你不幸福,她也不太幸福。”金中興坦然,他對兒子有信心,兒子需要的只是一點點時間,就能走過這段艱辛的歷程。他一手培養的寶貝兒子,一定不會令他失望。
洛雲煙思索。
洛雲煙之生父洛傾恆則果斷地透過郵政快遞,做了比兒子迅速的事,寄出了向d小姐求婚的婚戒,將物品交給取件員後,他衝到學院的後山山坡上,大吼道:“讓我老洛瘋狂一回!”
洛傾恆在山坡上抽菸,一支接一支,引來了同樣喜歡躲在僻靜處燒煙的副院長注意。
“老洛,又被小亞追得心煩?你這桃花運,我算羨慕了半輩子。”副院長重重地一擊,打在洛傾恆肩頭,喜笑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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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最後的一支菸,遞給副院長:“我今天干了件大事,向人求婚了。”
“走走走!去看看亞平什麼表情!”副院長已經想到自己錢包裡的錢,要往外冒,還是忍不住為亞平高興,他可是看著她成長的。
洛傾恆瞪了他一眼:“說哪裡話!如果你是我,會娶亞平嗎?”
“不會!”副院長脫口而出,他還是決定回家對付自己的老伴實在,至少那還是個真正的女人。
“我向別人求婚了。”洛傾恆不敢看副院長的眼睛,將頭埋得很低。
副院長震驚,誇獎道:“想不到你來這手?我小看你老小子了!”
有了好訊息,副院長會趁著洛傾恆細品愛情的空閒時間,偷偷地到洛家串門,不留神地將訊息透露給洛母。
洛母震驚,樂得一臉哭笑不得,直埋怨兒子的保密工作做到了國家高度機密級別。
正當洛家上下偷樂之時,讓洛家樂的女孩溫迪還處於睡夢中。那隻求婚的戒指,仍安安穩穩地躺在郵局裡,等待發出。
“叨叨叨”,敲門聲驚擾了溫迪。
梅姑見沒有動靜,思量著叫道:“小迪,睡了嗎?”
溫迪急忙起身,開門將梅姑迎進屋:“剛眯一會,什麼事?”
梅姑笑笑,掩飾了心頭的慌亂,自顧自地坐到溫迪家的小桌旁:“沒。睡不著,幫我們老王守夜。走著走著,就想過來看看你??????”
溫迪笑笑:“王叔值班也真是辛苦,這小區除了兩個保安,都沒個監控什麼的。”
“哎,沒辦法,誰叫我們住的這小區太普通呢。只有我們老王能在這做得長久,年輕些的保安,來了做不了幾個月,都因為沒保全裝置,得巡邏好幾趟,都走了。“說話間,梅姑又看見了那個溫迪說是前男友留下的領帶夾。慌亂,被不安代替。
溫迪陪著梅姑聊了好一會:“很久以前,他是挺喜歡這個領帶夾的。不過,現在我們分開了。想必他也不需要了梅姑,如果您喜歡,就拿回去吧。”
梅姑沒有帶走領帶夾,估摸著樓下的賙濟也該走了,起身,告辭:“這領帶夾的主人,你還想他嗎?”
溫迪無奈地笑笑,揭開了心頭曾經痛得最深的疤痕:“當年,他為了名利不要我的。現在我們沒有關係了,各有各的生活。”
梅姑離開了。剛邁出樓梯,剛看見了溫迪前男友秦峰的汽車。而賙濟的人影,早已不知去向。
她回頭,仰望溫迪家的窗臺,燈光已熄滅。
清晨的第一道陽光,灑落溫迪家小屋的窗臺。喚醒她的,是洛雲煙的甜蜜電話:“老婆,開門。”
溫迪隨意地披了外套,蓬頭土臉地開啟了門:“早!現在幾點?”
洛雲煙思索了繼父的話,整整一夜。他後悔沒有讓溫迪當著他的面,服下事後避孕藥。因為他忽視了,溫迪在他善意的謊言裡,對發生關係的人是自己,而深信不疑。
現在再讓溫迪去打胎,他又擔心她的身體。
痛定思痛。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說一個謊,得用一堆謊言去彌補。那他能做的,便是多與她相處,忘記那些不愉快,至於那個不該來的,卻來了的孩子,他努力接受。
但,他看著溫迪不修邊幅的模樣,還是皺了眉,打趣道:“我們是年輕的未婚夫妻,你怎麼讓我看到了五十歲以後的模樣?”
溫迪打著哈欠,轉身,向床邊而去:“你自己坐,我再睡會。”
洛雲煙將早餐,擱到溫迪的書桌上,看見了那支秦峰的領帶夾。她還想他嗎?他確定這東西不可能是自己的,因為自己喜歡簡約的風格。
他捏著領帶夾,眼中皆是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