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珺伸手環住景帝的脖頸:“臣妾只聽到最後一句話,”說完她便開始親吻皇上的下巴,接著慢慢往上,很容易就捕捉到了皇上的唇,纏了上去。
等到沈玉珺開始氣息不穩的時候,她雙手撐在景帝頭的兩側,看向皇上那雙有些深沉的鳳眼,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小肥蟲的眼睛跟他的是一模一樣:“臣妾一直覺得臣妾很幸運。能進宮是幸運,遇見像您這樣的皇帝是幸運,生下小肥崽是幸運。臣妾不在乎您的初衷,臣妾只想讓您高興。您高興,臣妾就高興,”說完她就又低下身子親上了皇上的唇。
親了許久,景帝離開她的唇,託著她的腰,稍稍一用力,就讓她跨坐到自己的身上,後勾嘴一笑,伸手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到:“小貓兒,不要變。你要是變了,朕怕到時候朕會下不了手,所以你不許變。”
沈玉珺的眼淚下來了,這句話,是她一直在等的:“臣妾不會變,永遠都不會變。”
這一夜,沈玉珺極力地迎合景帝,她很開心。皇上心裡有她,她很開心,也很安心。
次日一早,景帝剛起身,沈玉珺也跟著起身了,她心裡高興,就想要服侍好皇上:“臣妾服侍您。”
景帝看了看她,捏了捏她還有些圓潤的臉:“看來朕今晚還可以再來。”
沈玉珺小臉微微有些發燙:“皇上不管什麼時候來,臣妾都在。”
等景帝離開去上早朝後,竹雨悄悄地進來了:“娘娘,家裡來話了。”
“這麼快,”沈玉珺坐在床上連忙問到:“可查清楚了。”
竹雨搖搖頭,有些苦惱地說:“還沒有,那藥不好查。家裡的那本古籍已經找到了,但只是有些簡單的記載,並不詳盡。不過家裡已經派人去南方麗妃的孃家那裡去查了,讓娘娘不要著急。”
“這樣也好,”沈玉珺想到昨晚皇上的話:“查清楚了,才能萬無一失。”
“還有一件事,”竹雨笑著說:“北邊的仗要打結束了,北戎已經向我朝遞了降書,就是北疆可能會派嫡親的公主和親。”
沈玉珺聽到前面話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打了這麼久,也該是個頭了,只是後面的和親:“家裡說是北疆的嫡公主?”
“是,”竹雨有些擔心,那北疆的嫡公主不會進後宮吧?畢竟身份擺在那。
沈玉珺微微點了點頭:“莊昭容這兩日也要帶著二公主回宮了,你讓竹雲備兩份禮,到時候送過去。”
“諾”
長安宮裡,肅昭媛看著棋盤上的白子四面受敵,嘆了口氣:“莊昭容就快回來了,本宮還真不想再見到她那張臉。”實在是那張臉真的很像文鶯太後,就她頂著那張臉,皇帝不喜歡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曼雲也跟著嘆了口氣:“她回來以後,娘娘還是避著些她吧,畢竟她雖不得寵,但膝下養著二公主。”
“是應該避著些,”肅昭媛有些自嘲地說:“本宮在這宮裡,要避諱的人可真不少,”說到這,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景仁宮那裡怎麼樣了?”
曼雲聞言便皺起了眉頭:“那人太小心了,現在奴婢只能確定那人應該是皇後身邊的人。”
肅昭媛坐在榻上,看著棋盤,凝神想了一會:“本宮知道那人是誰了,你去拿張紙過來,本宮要去會會她。”
“諾”
莊昭容回來的那天,幾乎是無聲無息的,要不是永寧宮宮門開了,後宮估計都沒人知道莊昭容已經回來了。
莊昭容拉著二公主的手,站在永寧宮的園子裡,打量著四周,面目平靜:“回來了,還是回來了。”
“母妃,你……你說麼?”二公主跟大公主年齡相仿,說話還說得不是很清爽。
“母妃說咱們到家了,”莊昭容蹲下身子,抱了抱二公主:“希兒喜歡這裡嗎?”
“喜歡,”說完她就拉著莊昭容要去園子裡摘花:“花花給……給母妃。”
“好,”莊昭容跟著她去了前面的花園裡,一邊還柔聲囑咐道:“慢點兒。”
到了晚上,莊昭容用完了晚膳,把二公主哄睡之後,就拿著針線坐在正殿的榻上繡花。
“娘娘,您今兒已經忙了一天了,也該累了,還是早些歇息吧,”舞意輕聲勸到,她是莊昭容的貼身大宮女。
“還早著呢,”莊昭容淡笑著說:“本宮也睡不著,剛好給二公主把這件衣裳做好,以後她也好拿來穿。”她現在已經回宮了,那留給她的日子也就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