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錦言也樂的看戲,只是他不明白甲賀忍者到底是受誰之託來保護他們的。
“哎呀呀,嚇死我了呢,我還以為你們這就要走,如果我們挾持的人沒有利用價值,他絕對在你們走後被我們殺死呢。”
藥師寺天膳陰陽怪氣地看著看上去十分堅強,實際上雙腿不停打顫的菊千代。
“藥師寺天膳,咱們都是忍者,都住在伊勢山中,雖然現在立場不同,但以前都是一家人,放了菊千代,你們走,我們也走。”
霞刑部放下姿態開始說和。
“哈哈哈哈!是啊,我們給你面子可以,放了菊千代可以,你們也要給我面子,把那兩個丫頭叫出來,我們換人如何?”
藥師寺天膳明顯耍無賴,一點誠意都沒有。
“看來我們今天又要拼個你死我活了。”
霞刑部忍住劇痛拔去了後背插著的三把手裡劍握在手裡。
“那就來吧!”
藥師寺天膳挺起長劍,氣氛再度變得劍拔弩張。
“好,那就繼續吧!”
霞刑部再度隱身。
“那我就看戲好了,鷸蚌相爭漁人得利,我就看看你們到底是什麼貨色!”
墨錦言摟住大武和禰豆子保護。
“等等!”
藥師寺天膳突然又收起長劍,一旁的陽炎和朱狷奇怪的看著他。
“怎麼?想通了?”
霞刑部再度露出本來面目。
“不是,不是,我又不怕死,我就好奇,你們甲賀忍者到底是受誰的錢來保護他們壞我們的好事的?”
藥師寺天膳時所說的問題,也是墨錦言、大武、禰豆子所好奇的問題,所以特別認真的聽。
“很簡單!”
霞刑部突然肅然起敬。
“說說。”
藥師寺天膳、朱狷、陽炎、墨錦言、大武、禰豆子認真聽著。
“我們甲賀忍者首領服部半藏大人!”
霞刑部朗聲道,並顯得十分得意。
“不會吧!咱們大家都是忍者,都有效力的物件,不是大名便是番主,你們首領服部半藏不是受到哪位大名的指使讓你們來的?”
藥師寺天膳、朱狷、陽炎便是不信,而墨錦言一臉震驚:什麼情況?服部半藏?他不是在堺港的時候就跟我分開了嗎?他怎麼會知道我現在的任務?阿僧仲麻呂那個老禿驢說的?他又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裡被伊賀的忍者埋伏?奇怪!奇怪!
大武和禰豆子看著墨錦言不可思議的表情,便知道墨錦言自己都有些懵圈。
“難道咱們忍者只為別人效力,不能為自己人辦一回事?”
霞刑部反駁道。
“自己人?這個墨錦言不是靈氣大陸來的嗎?難道是你們甲賀的忍者?”
藥師寺天膳被霞刑部說的有些迷茫,墨錦言更是不解。
“自己人?我跟服部半藏也就是萍水相逢而已,不對啊!他不是船伕嗎?怎麼成了甲賀的忍者?”
墨錦言越想越後怕:天吶!原來當初我來滄瀛國的時候,竟然是滄瀛國甲賀忍者的首領服部半藏一直在監視我保護阿僧仲麻呂,他竟然是甲賀忍者的首領!
“沒錯,墨錦言跟我們首領服部半藏的關係極好,兄弟相稱,曾經一起經歷過生死,最近我們首領知道了你們要埋伏墨錦言的事情,這才派我們來暗中保護!”
霞刑部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墨錦言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霞刑部的樣子:放屁!放屁!我什麼什麼跟服部半藏關係這麼好了?不過看霞刑部的樣子估計他也不知道實情,可能是服部半藏故意給他這麼說的,亦或者是還有別的陰謀。
“這兩夥人我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