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豆子搖頭否定。
“你個死丫頭,還不信,你瞧好了啊。”
放在大武胸膛上墨錦言的雙手一陣揉弄,搞得大武面色緋紅,不自覺的小聲哼吟起來。
“怎麼樣?我這按摩手法如何?”
墨錦言到底是臨場應變的高手,當著禰豆子的面,做出這種事來,竟然臉不紅心不跳,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這樣啊。”
禰豆子看著姐姐大武享受的表情,躺在了大武旁邊,天真無邪道:“我也要試試你的按摩手法,看姐姐享受的樣子,我也要。”
“啊!”
墨錦言和大武同時大驚。
“禰豆子,別鬧了,墨少爺剛才給姐姐按摩的累了,咱們就別打擾人家了,趕緊回去吧。”
大武從墨錦言胯下掙脫出來,扶著天真無邪的禰豆子要往外面走。
“好吧。”
禰豆子有些失落。
“你怎麼找我到這裡來了?”
大武把兩手打在禰豆子的肩膀上往屋外走去,只留下十分不爽的墨錦言:“到嘴的鴨子飛了,他孃的!”
不過墨錦言轉念一想,自己這一次好在保住了童男之身,倒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大武和禰豆子走到了門口,大武給墨錦言道歉:“墨少爺,對不住啊,今天辛苦你了,明天我再來,您今晚好好休息吧。”
大武隨即把門板合上,正要關門之際,禰豆子突然喊道:“明天我也要試試墨少爺的按摩手法,不許耍賴哦。”
咔!
房門關閉,門口傳來大武教訓禰豆子的聲音,隨後逐漸消失,只留下上火的墨錦言一人。
“罷了,罷了,我還是好好想想護送天皇的事情吧。”
墨錦言強行壓住了內心的那股邪火,聽著旁邊屋子傳來的真正高潮迭起的銷魂之聲,弄了一陣子針線活以後,就昏昏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墨錦言起了個大早,正要下樓,井口茶水屋老闆笑盈盈地湊到了墨錦言跟前,對著墨錦言奸笑道:“少爺,昨晚玩得還開心嗎?可曾見到什麼顏色?”
“啥?你他孃的說啥呢?”
墨錦言乍一下還沒有聽懂,不耐煩地往屋外走。
“哎喲,您到底是體面人,非要我把話點頭不可,就是大武啊,滋味如何?若是她沒有伺候好少爺你,看我怎麼收拾她。”
井空茶水屋老闆惡狠狠地罵道。
“原來是說這個啊。”
墨錦言臉上一紅,為了不讓大武捱打,墨錦言也只要揹負下這筆風流債了。
“好好好,很好,今晚還要她。”
墨錦言應付道。
“哈哈哈哈,那就行,今晚還讓她伺候少爺你休息。”
井空茶水屋老闆十分高興,想著能從墨錦言手中好好敲詐一筆大武的初夜費了。
墨錦言走到了井空茶水屋門口,發現整個街道上沒有一個人,才想起來這條街道是煙花巷柳之地,只有晚上才人多,立即有轉過身詢問起井空茶水屋老闆。
“問你個事。”
“您說。”
井空茶水屋老闆躬著腰賠笑。
“那個滄田寺在什麼平安京的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