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她的手合在一起,反手壓在地板上,另一隻手伸向她的校服拉鍊,“你讓爸爸滿意了,爸爸很快就把你媽媽交出來。”
白皙的面板暴露在陽光下,男人帶著鬍渣的臉突然笑起來,嘴角附近隱隱有著水光,看起來噁心至極。
谷清夢不忍看他,皺著眉,被他的臉和酒氣燻得要吐了,“滾!”
男人俯下身。
“救命啊,有沒有人,滾開!救救我!趙長生你禽獸!”
這個602老是傳來一些打人的動靜,鄰居們頗有微詞,避之不及。
一個整天不務正業的小混混女兒,一個酒鬼敗家男人,一個唯唯諾諾的可憐女人。
任是哪一個,拿出來都不討喜。
因此,哪怕谷清夢呼救的聲音再大,罵的再狠,也沒有人會“聽見”。
人們往往趨利避害,拋棄自己道德底線的許多東西。
谷清夢喊得嘶啞了,假意放棄掙扎,在男人鬆懈之時,狠狠踢了他一腳。
“啊!”趙長生痛苦地捂住下身。
谷清夢快速整理身上的狼狽,抹掉眼淚,吸著鼻子,要跑出去。
趙長生見狀,連忙扯住她的腳,惡狠狠的呲著牙,握著拳頭就要揍上去:“你這個小兔崽子……”
“扣扣扣。”
門突兀地被敲響了。
谷清夢原本已經閉著眼睛抱頭了,聽到這聲音,眼裡迸出一線希望。
“誰啊!?”趙長生沒好氣的說。
“叔叔您好,谷同學在嗎?我剛剛好像看見她往這邊走了,剛剛在樓下問了領居,找過來的,我是她同學。”少年聲音清朗,十分禮貌。
趙長生低罵了句“晦氣”,起身去開門。
谷清夢劫後餘生地舒了口氣,隨後也站起來,整理著裝之後,坐在了沙發上。
此刻的她,除了眼睛有點紅之外,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