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臨玉默默坐到鬱湘身邊，想了想，詢問道：“怎麼不點喝的？”
“沒什麼想喝的。”鬱湘沒有以往的殷切，“我不太喜歡喝咖啡。”
司臨玉細微地皺了皺眉。
似乎從上次他在電影中途去接君雁開始，她就不再刻意迎合他了。
他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慌亂，在桌下抓住她的柔荑，心裡方安心了些。
鬱湘抽了抽手，沒抽出來。
“您好，兩位先生，你們想點什麼？”服務生帶著甜美的笑容。
司臨玉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不用了。”
南謝倒是笑著點了點下巴，金絲邊眼鏡在陽光反射下閃了閃微芒，“給我一杯清水。”
在場的四人，就許姻緣點了杯摩卡，剛才奶沫和巧克力醬被她攪散了，但奶沫並沒有融。
許姻緣不喜歡咖啡那又苦又酸的味道，遂放下勺子，點了點下巴，“今天是撞什麼大運了，先是遇到了鬱湘小姐，現在又碰到了你們。”
南謝往她這邊移了移，氣息湊近了些許，“相逢即是有緣，上次沒聚成，這次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他彎著眸，一絲精光似有若無。
許姻緣不自在地皺了皺眉，繼續往牆裡面移。
南謝勾著嘴角，也跟著她移了移。
許姻緣發誓，她看見南謝的表情，是很明顯的不屑和嘲諷。
她抬眸，“南先生，麻煩讓一讓，我想上洗手間。”
司臨玉略有詫異地看著許姻緣，他很少看見君雁用這種語氣的。
南謝似乎抬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又站起來，給許姻緣讓路。
司臨玉覺得那一眼中，略有深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