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司臨玉自然覺得正常。
甚至他還很自然地將手放在了鬱湘的細腰上,一手向著南謝,“南謝,你們已經見過了。”
瞥見他動作的許姻緣垂了垂眸,調整情緒後揚起假笑,“南先生……有些難以相處。”
她這幅樣子,落在司臨玉眼中,就像是因為南謝對許姻緣做了什麼讓她失落的事一樣。
他挑了挑眉,沉吟過後,對鬱湘道:“你可以一個人回去嗎?”
鬱湘眸光一黯,不過笑容還是完美的,“可以的。”
她從來不跟他提要求,哪怕自己已經很委屈了。
司臨玉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他的所有柔情都用到了簡君雁身上。
哦,現在是許姻緣。
聽見鬱湘肯定的回答,他對許姻緣道:“君雁,我送你回去。”
許姻緣不置可否地挑眉,頂著腮幫子一笑,“不要送你的女伴回家嗎?”
“她可以的。”
一直被忽視的南謝忽然道:“扔下自己的女伴可不是什麼好紳士。”他彎下腰,對鬱湘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很榮幸能送你回家。”
他沒有徵求意見,直接把話釘上。
抬頭,是眸中似有若無的隱隱笑意。
鬱湘詢問似地看向司臨玉。
後者抿了抿薄唇,叮囑她:“到家給我發訊息。”
鬱湘只好點頭。
……
許姻緣就這樣,被回家了。
在司臨玉的副駕駛上,她抿著唇,打量著他清冷的側顏。
都二十八了,在自己的終身大事面前也絲毫不見捉急,當備胎卻六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