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兩道銀色的寒光交織在一起。
“噌――!”
材木座義輝眸中神光閃爍,腳下一蹬,沛然大力轟然爆發。
一抹刀光劃破虛空、斬碎蒼茫大地,帶著勢不可擋的淩厲斬下。
斬!斬!斬!
天地萬物,無物不斬!!
無上的氣勢轟然爆發,刀光化作匹練,覆蓋上下四方。
嗖!嗖!嗖!
神裂火織手中令刀舞動,看不見長刀揮舞的影子,只能見到一個龍卷風暴瞬間在周圍形成,撲向白色的匹練。
劍無影,風無形。
劍風呼嘯,氣勁飛射,兩旁的牆壁上留下水壓刀劃過的印痕。
“哈哈……神裂,你的刀法果然厲害,和你交手絕對可以讓我的刀法更進一步。”
材木座義輝興奮的看著神裂火織,眼中戰意高昂。
斬!斬!斬!
高深的刀法他不會,不過,基本的刀式他還是有所瞭解。右手重重的握在刀柄上,腳下往前一往無前的踏出一步,手中長刀隨著這往前一步的淩厲氣勢,橫斬而出。
“哼!!想拿我當磨刀石,也不怕把你這把刀磨壞了!!”
冷哼一聲,又是一抹寒光在神裂火織的手上綻放,斬向材木座義輝。
恐怖的力量在激蕩,雪白的刀光在小巷中久亮不息。
漸漸的,材木座義輝發現了一件事,他竟然無法在逼退神裂火織一步,而他也被牢牢的堵在三步之外。
差距,好大的差距。
這一刻,材木座義輝才算是明白了超凡之境的強者的可怕。
每一擊都彷彿是羚羊掛角一般自然而然的無懈可擊,所用的技法也不是什麼高深的刀技。
但是……
卻把他死死地壓制住了!
這是將自身的刀法錘煉到一種極為可怕地步的表現,已經演繹出了自己的刀法至理風格。
距離這一步,材木座義輝還有半步之遙。
而這半步之差,卻是雲泥之別。
他在網上學的刀法雖多,可是卻沒有融彙貫通,徹底融為一爐,在銜接上還有著破綻。
也正是如此,他到現在還沒有佔到便宜,沒將神裂火織打退。
要知道,他的力量可是遠遠的超出神裂火織的力量,只是在技巧上他缺少了歲月的錘煉。
“我不信!距離那一步我只有半步之遙,這一次我一定可以將之融合在一起。”
怒喝一聲,材木座義輝神色不甘,掌中斬劫刀輕鳴,再次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