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
“上個週末。對吧,結衣?”
葉山隼人回答後,看向由比濱結衣,由比濱結衣點頭同意。
“上週末突然開始的啊。由比濱同學、葉山同學,上週末你們班曾經發生什麼事情嗎?”
“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嗯……跟往常一樣吧。”
葉山隼人和由比濱結衣兩人對看一眼,說道。
“我多少還是問一下好了。比企谷同學,你呢?”
雪之下雪乃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比企谷八幡問道。
“什麼叫做‘多少’……”
比企谷八幡有些不滿的嘟囔了一聲,想了想說道:“對啦,昨天班上在討論職場見習的分組。”
由比濱結衣聽比企谷八幡這麼一說,好像也想到什麼。
“哇……對喔!就是因為分組啦!”
葉山隼人看向由比濱結衣,由比濱結衣哈哈笑著回答:“哎呀~每次有什麼活動要分組,都會影響到大家之後的關系啊。有些人總是比較幼稚……”
說到這裡,由比濱結衣表情蒙上一層陰鬱,沉默了下來。
雪之下雪乃輕咳一聲,把話題拉回來。
“葉山同學,你說那些信都是在寫你的朋友,對吧?你的組員有誰?”
“嗯……這麼說來,我還沒有決定呢。不過,應該會從那三個人裡面挑。”
“犯人可能已經很明顯……”
說著,由比濱結衣的臉上又多出幾分落寞之色。
“可以請你說明一下嗎?”
雪之下雪乃看向由比濱結衣說道。
“嗯,總之,這次職場見習的分組,得讓一個人從這群朋友中離開,對吧?四個人裡只有一個人要被排除在外,那,那個人不是很可憐嗎?”
她的語氣充滿真實感,讓人心生悸動。
如果要找出犯人,可以從動機開始思考。要是發現有誰能透過那些行為得利,答案自然呼之欲出。
“……那麼,現在至少可以確定,嫌犯在那三個人當中。”
雪之下雪乃做出這個結論後,葉山隼人罕見地慌張起來。
“等、等一下!我不認為他們之中會有犯人存在。而且,那些信可是把他們三個都罵到了。所以,應該是哪裡弄錯吧?”
“啊?你是白痴嗎?怎麼那麼樂天?他那樣做,當然是為了避免自己被懷疑啊!如果是我,我就不會只說一個人的壞話,而是想辦法嫁禍到那個人身上。”
比企谷八幡說著惡言。
“行了,比企谷。”
材木座義輝擺擺手,看著葉山隼人說道:“葉山君,你的委託我已經有了三個辦法,不知道你想知道最便宜的,還是最昂貴的。”
“便宜?昂貴?”
由比濱結衣和葉山隼人都有些懵逼,這怎麼談到價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