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由比濱,我有一件事需要參考一下你們的意見。”
“噢……是什麼事?”
比企谷八幡與由比濱結衣齊齊看向材木座義輝,有些驚訝。
他居然還有事需要參考一下她們的意見。
“給你們舉一個例子吧!”
“一個司機開著私家車,馱著他小姐的去上學,速度很穩定,時速也沒有超過道路的標準速度。”
“忽然,一隻脫韁的臘腸狗跳到了車的前面,眼看就要撞上去,剎車也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人忽然挺身而出,救下了貓咪,被車撞到。”
說到這時,由比濱結衣和比企谷八幡都已經明白了材木座義輝想要說些什麼了。
“試問,這一場意外事故該怎麼算,誰錯?誰對?責任與賠償又該怎麼劃分?”
“是司機?是做車上的人?是狗的主人?還是救狗的人?”
說完,材木座義輝不顧一旁的雪之下雪乃冰冷的視線,淡然的喝了一口茶,直接無視掉了。
侍奉部忽然之間變得安靜了。
寂靜!無聲!壓抑!
立華奏看了看比企谷八幡與由比濱結衣,又看了看材木座義輝,站了起來,走了到雪之下雪乃的身前,擔心的看著她。
“雪乃!”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抬起頭,看著立華奏擔心的神情,雪之下雪乃輕聲說道,只是臉上露出的笑容有些僵硬。
站起身來,走到由比濱結衣和比企谷八幡的面前,帶著悲痛歉疚的神情,看著他們。
“抱歉,由比濱,比企谷君,那一天是司機送我開的車。”
說著,雪之下雪乃顫著身子,緩緩躬身,以表歉意。
“對――不――起!”
三個字說的很輕,也很慢,但是卻有著一種難以言述的沉重感。
雪之下雪乃是正確的,這三個字的說出,就代表了她否定了昔日絕對正確的理念。
代價,沉重的代價!
理想是人生的堅實支柱,如果失去了生活的理想,精神也就會隨之而癱瘓。一個沒有理想的人,就像一隻沒有翅膀的鳥。
而現在,雪之下雪乃親手摺斷了她飛往天空的翅膀。
由比濱結衣驚呆了,比企谷八幡更是驚訝到身上的卡片與鑰匙掉了,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