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雪乃不懂人心啊!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哪怕是得到了聖光騎士的傳承,材木座義輝也沒有想過要成為別人眼中的騎士,更不會為世人的規則所束縛。
信仰即吾命!
超脫!永恆!
看著雪之下雪乃那精緻的五官,漆黑的長發,還有那明亮的眼睛,材木座義輝決定,他還是原諒雪之下雪乃。
漂亮的女孩可以任性,這種任性還在他的忍受範圍之內,更何況,他不久前剛答應平冢老師要對雪之下雪乃照顧寬容一點,他可不想輕易食言。
“反正到時候也不是我去唱,我想知道,我的這種吉他水平可以和你們搭配在一起,不會拉你們後腿了吧?”
給了雪之下雪乃一個白眼,材木座義輝沒好氣的說道,不得不說,雪之下雪乃的外貌是讓人喜歡的,可是雪之下雪乃的性格卻是讓大多數人都討厭的。
真實,讓社會嚮往,這代表著社會的虛偽,代表著社會人的面具,同樣代表著真實的人在虛偽的社會中會活的很辛苦。
沒有虛偽,太過真實,這樣的雪之下雪乃,材木座義輝不討厭,但是,這樣的雪之下雪乃果然讓人難以喜歡!
不過,也正是因此,材木座義輝才會讓雪之下雪乃加入他們的小團體,在雪之下雪乃面前展示著他們不為人知的一面、特別的一面。
材木座義輝那兩世為人總結起來的才能,小木曾雪菜那光鮮亮麗的外表下隱藏的真實,都因為雪之下雪乃的真實的一面而向她揭示了冰山一角。
雪之下雪乃雖然覺得材木座義輝不適合唱歌,但是也不能否定材木座義輝在吉他上才能,那份才能已經不比她認識的那些吉他歌手差上多少了。
“你的吉他彈奏的很棒,用來伴奏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不過……”
轉首看向小木曾雪菜,雪之下雪乃的眼中一道異彩閃過,“雪菜前輩,我記得你去年是一個人參加的比賽,今年為什麼會想到和我們一起參加比賽?”
“那個…去年我…”
小木曾雪菜低著頭,手掌翻錯,聲音低沉,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樣子。
“如果不想說,那就不用說了。”
雪之下雪乃只是不懂人心罷了,而不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知道,也不是一點社交禮儀都不懂,強迫別人說出自己的隱私秘密,這是錯誤的,不正確的。
這些該不應該事情,雪之下雪乃還是懂得的。當即叉開話題說道:“雪菜前輩,既然我們三個的能力都可以保證沒有問題,接下來就是我們三個之間的磨合了,時間短暫,我們先試一下。”
小木曾雪菜下意識的向著材木座義輝看了一眼,見材木座義輝對她微微輕笑點頭,當即轉過頭來,對雪之下雪乃說道:“那我們就先試一下吧,雪之下同學,義輝君,拜託了。”
材木座義輝和雪之下雪乃同時點頭,“那就開始吧!”
,這是三個人選定的參賽歌曲,實驗歌曲。
吉他那激昂的聲響帶著引領一切的氣勢自材木座義輝手中傳出,時斷時續的鋼琴聲在雪之下雪乃手中奏響,與吉他聲結合起來,奏出了的旋律。
在這時,小木曾雪菜雙手將話筒捧到唇邊而後朱唇輕啟,來自於她……小木曾雪菜的歌聲,毫無顧忌的展露在雪之下雪乃與材木座義輝的面前。
“擦身而過的每一天,變得越來越多……”僅僅是第一句歌聲,小木曾雪菜就與節奏旋律完美的搭配起來。
源於少女最為純真的思戀的歌詞,從小木曾雪菜這樣一個嬌柔的少女口中唱出之後,竟然憑空多了些對於愛人的眷戀少了那許多的哀愁。
明明是一首有些傷感的曲子,聽在人的耳朵裡面卻出奇的舒服,在這之後便是沉迷……
不知不覺間,五分鐘已過,整首也就此宣告結束……
靜!
很靜!
非常靜!
材木座義輝手指仍放在吉他上,雪之下雪乃的雙手也沒有離開鋼琴鍵,小木曾雪菜的手裡還捧著話筒沒有放下。
若非這只是音樂教室,讓人會産生一種這是在舞臺上演奏結束的錯覺。
材木座義輝、雪之下雪乃、小木曾雪菜都閉著眼睛,無形的氣機將三人連線成為一個整體,和諧而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