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側的駕駛席坐著初老的男性,可以看到制服帽子和花白的頭發。後座窗戶上貼著貼膜的緣故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比企谷八幡略帶羨慕的打量著眼前的這輛車。
“有錢人就會有這樣的專車呢。”
有種車頭會帶個金閃閃的飛魚還是什麼的感覺。汙點什麼的都被擦得幹幹淨淨一塵不染。這車總感覺在哪裡見過啊……
這不是那天撞到我的那輛車嗎?我記得這輛車是……
比企谷八幡與由比濱結衣齊齊看向雪之下雪乃而雪之下雪乃則是看向王浩。
“這就是你說的來接我們的嗎?”
王浩沒有回答,只是略帶笑意的看著車子。
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她來……
司機瀟灑的下車對著眾生行了一禮,用著機敏的動作開啟了後車門。
車門開啟,走出來的不是王浩猜想的那個開朗活潑的雪之下陽乃,而是成熟端莊的雪之下母親。
“各位,午安。”
端正大氣的禮儀使得在場所有人都感受到一陣拘束感。
“母親大人,您怎麼來了?”
雪之下雪乃反應過來,站到雪之下惠美身邊,恭聲問道。
雖說她已經不再懼怕這位母親,但是該有的尊敬還是要有的。
雪之下雪乃的話讓其他人頓時明白了這位貴婦人的身份。
雪之下雪乃的母親。
“伯母好!”
“雪之下夫人好!”
身份不同,稱呼也就不同,平冢靜作為平冢家的大小姐,必須要遵從貴族圈子裡的禮儀才行,在日本,禮法殺人,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平冢靜自己可以不在乎,可是為了家人,卻不能不再乎。
日本的等級可是非常森嚴的,不入體制之內,難以明白其中可怕。
對著他們微微點頭,雪之下惠美對著王浩說道:“王浩君,陽乃她現在身體有些不舒服,今天由我來替她接你們回去。”
雪之下惠美的解釋,解開了王浩心頭的疑惑,卻也讓雪之下雪乃與立華奏心中擔憂不已。
“媽媽,姐姐她怎麼了?”
著急之下,連禮儀都顧不上的雪之下雪乃抓住母親的手急聲問道。
如果事情不大,雪之下雪乃相信,自己的那個姐姐一定不會讓別人來接她,哪怕這個人是母親。
可是這也能看出事情的嚴重性。
“抱歉,各位,我們有事,就先回去了。”
來不及和其他人解釋,王浩直接開啟車門,將雪之下雪乃與立華奏推進車內,自己也做進了車中。
“開車!”
司機看了一眼雪之下惠美,得到她的點頭,油門一踩,引擎聲暴鳴,車子化為一道利箭沖了出去。
看著遠去的車輛的背影,幾個人說了一會兒,就散開了。
這件事現在只能算是一件小插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