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退,容澄的手就攥得越緊。
彷彿容澈對於他來說,就是一條案板上的魚,即便再怎麼反抗跳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別碰我!”
容澈怕得兩腳亂踹,毫無章法的動作讓容澄對他興趣更深。
他的腳掌輕輕蹭過容澄的鼻樑,就被容澄的左手控制住。
“你不是要還清嗎?”容澄看著身下的容澈,表情冷漠。
容澈不停地嗚咽,偌大的房間裡只有他無助的哭泣聲。
“我已經還清了!”容澈嚎啕大哭,“你走開!不要碰我!”
“容澈!”容澄厲聲吼道。
他的聲音把容澈從驚恐中拉了出來,容澈止住哭聲,呆呆地注視著容澄。
容澄手下的動作極其輕柔,他兩腿箍住容澈的大腿,讓容澈動彈不得,手則緩緩地從下面捋到容澈的手上。
容澈忍不住閉上眼睛,只想趕快逃離這個房間。
“你乖一點,我就不碰你。”
容澄的手撫摸上容澈的頭發。
他的頭發軟軟的,還有點微翹的自然捲,摸上去很舒服,就好像手指放在羊毛裡面,什麼都不要想,只要看著綿羊的顫抖就會心生喜悅。
容澈顫抖著睜開眼,偷偷瞄了一眼容澄的眼睛,“你說真的?”
“當然。”容澄附在容澈耳邊,宛如惡魔的輕語,“我只想要一個我承認的兩清。”
容澈抬眼,剛才還微眯的眼睛頓時睜大,“怎麼算,你承認的兩清。”
男人的手珍重地滑過容澈的臉頰,粗糙的指腹在細嫩的肌膚上一點而過,最終落在了容澈小巧的下巴上。
粉紅色的嘴唇重新恢複血色。
男人緩慢靠近,溫熱的呼吸打在容澈的臉上。
容澈忍不住眨了眨眼,薄如蟬翼的睫毛彷彿扇動風暴的蝴蝶,在瞬間就能輕易蠱惑人心。
容澄微微俯下身,右手手指勾起容澈的下巴,迫使他正視自己。
“今晚,你跟我在這裡待著,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兩清了。”
容澈抿唇。
容澄總是會丟擲這些令人心動的選擇題。
可容澈再蠢,也知道自己不該答應容澄。
他深吸一口氣,本地搖頭,兩手卻被容澄攥得更緊。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