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想要尋求依附,最開始是秦執郢的脖子,但因為太滑了,勾不住,就換為粗壯到肌肉僵硬的胳膊的,不過他也抓不上。
最終,他能牢牢攥在手裡的,只有那一層薄薄的被褥。
床單都被他揪出好多褶皺,感覺都要撓壞了,各種難以出口的原由綜合起來,反正這床單被褥應該是不能要了。
窗外不知道何時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飄在窗戶上,朦出一層白霧繚繞的冷氣。
但室內的溫度卻極度高漲,鬱綿即便不怎麼穿,也感受不到半分寒冷,反倒是火熱難熬。
身體,感覺要爆炸了,爆炸之後,肯定還會碎掉。
雨勢來得急,不一會兒,聲音就大得驚人,幾乎快完全覆蓋了其他別的雜音。
秦執郢故意同鬱綿耳語,說了好多話,提的要求也是一個比一個苛刻,讓鬱綿恨不得死了算了。
“綿綿出汗了,身體都濕透了,我幫綿綿把汗都舔掉好不好?”
這種話鬱綿根本就不敢聽,因為秦執郢來真的。
秦執郢一路順著鬱綿的脖子往下親,手貼在鬱綿小腹。
“綿綿的肚子怎麼這麼小?”
“小腿肉q.q彈彈的,像糯米餈,我能不能咬幾口?”
“為什麼要哭呢,這不是小麵包喜歡的嗎?寶寶要是再哭的話,我就生氣了。”
基本上,秦執郢每一次開口,鬱綿渾身都會本能的泛起戰慄。
鬱綿的身體機能各項都和秦執郢不對等,到了最後,他身體裡的酒不知道是不是揮發完了,他整個人格外清醒。
鬱綿躺在床上,聽著浴室內和室外的水聲都滴滴答答的,思緒混沌得厲害,只知道放空自己,讓自己從剛才的緊繃中緩和過來。
因為窗外還有寒風在呼咻呼咻,所以秦執郢沒開窗,而是開了淨化器,但屋內的混濁熱意一時間散不出去。
剛才秦執郢好瘋,說的話嚇人,還總咬他,脫下那身西裝革履的麵皮後,變態到了極致,簡直就是禽獸級別的。
感覺自己都壞掉了。
而且秦執郢還說先等他洗完澡,該不會是……還要繼續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鬱綿嚇得花容失色,立刻闔上眼,準備一秒入睡。
可浴室門“咔噠”一聲,沾著水的拖鞋踩在地面上,帶著壓迫,漸漸逼近。
鬱綿大氣不敢喘,閉著眼裝睡。
秦執郢走到床邊,屋內只開了床尾的壁燈,淺淡光暈灑在男生小巧酡紅的半張臉上,濃密的鴉羽還印下淺影,一整個歲月靜好恬靜閑適。
“綿綿睡著了嗎?”
秦執郢倒是沒懷疑鬱綿裝睡,他之前已經給鬱綿洗過澡了,還打掃了房間,所以此刻光是靠近鬱綿,他都覺得老婆香噴噴的。
還睡著了,一點反抗的可能都沒有。
秦執郢已經隱忍好久了,之前都有所剋制,有些東西一旦開閘,就會肆無忌憚地宣洩,秦執郢只站在鬱綿身邊,都心癢耐耐。
閉著眼的鬱綿遲遲沒等到秦執郢上床睡覺,可他剛才明明聽到秦執郢的腳步聲走到他旁邊了。
怎麼不上床呢?
下一秒,床右側就有了點傾斜,但旋即,左側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