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知淮跪立在床上,注視著身下那張模糊又格外令他著迷的臉。
即便在黑暗中,也依舊好看,香甜可口。
居高垂眸時,紀知淮身上沒有半分神性和睥睨,只有男鬼的陰鬱邪性。
“綿綿~”
粘熱得不正常,飽含著危險,就好比惡狼蟄伏已久,猩紅的眼眸就像是血盆大口,馬上就要大快朵頤。
“你今天在叫誰老公?”
紀知淮真想把那個野男人揪出來,然後,殺掉。
可鬱綿的手機是老舊的款式,只有密碼解鎖,而沒有指紋和麵容,所以紀知淮想查都無從查起。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鬱綿和人你儂我儂,豔羨得他眼紅嫉妒。
溫熱的手心籠上鬱綿臉頰,輕輕一捧,既能感受到柔軟,還有稍熱的溫度。
男生睡得很香,感覺撥出的氣息都是甜的,誘惑著紀知淮將頭埋低,將鼻尖蹭到鬱綿檀口。
骨節分明的指節輕輕觸及在鬱綿眉心、眼窩、還有鼻樑走線,最終,指腹停留在那過度軟嫩,還撥出濕熱的唇瓣上。
他用指尖沾染了點,然後送入到自己唇上。
甜的。
瞬間感覺那股甜津津的暖流正流淌至全身。
紀知淮展顏失笑時,表情莫名詭煞。
再之後,紀知淮使了點壞,兩指捏開鬱綿唇齒。
本鼓鼓囊囊的腮幫子,肉都快給鬱綿掐沒了。
濕軟的唇部被摩挲蹂.躪,本就鮮豔的唇色愈發絳紅,熟透的漿果都快爆出汁水了。
除此之外,男生在夢中也有所覺,無意識哼哼了兩聲,可憐無助,還嬌氣,手腳也微微掙紮扭動。
那一道道孱弱可欺的嚶嚀,叫紀知淮愈發愛不釋手,熱.欲高漲。
翌日一早,鬱綿起床時,發現自己唇上有火辣辣的痛感。
肯定是昨晚吹了風沒喝水,嘴皮子都幹裂了。
都怪秦執郢!
他舔了舔唇瓣,在心底又給秦執郢記了一筆。
“綿綿,今天不是還要去給人補習嗎,快下來吃早飯吧。”
紀知淮在鬱綿心裡,活脫脫完美室友形象。
大方、得體、付出,還特別好相處,鬱綿簡直滿足,愈發覺得自己從祁錚宿舍搬出來,是正確的。
“哦,來了。”
才睡醒,音色中沾點吳儂軟語的啞意,還睡眼惺忪。
下床時,鬱綿手扒著鐵梯,半個身子掛在上面,衣服上抻,白軟的腰肢也洩露了。
鬱綿一身皮肉都軟嫩,完全就像是被嬌養的小少爺,但生活習性上,卻也沒有嬌氣。
紀知淮剛瞥一眼,就被勾得饞了,呼吸也逐漸粗重,視線在介於大飽眼福,和偽裝正人君子之間來回糾結。
剛起床這個時間段,是很特殊的,根本禁不住一星半點的撩撥,很容易就沖破忍耐閾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