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綿撩開一點自己的上衣下擺。
霎時,雪白如瓷的皮肉就暴露在秦執郢眼前。
床帳內隔絕了一部分光,但還是能發現,那點肌膚白得人心骯髒。
可明明鬱綿只露了一點,距離胸脯還有很長的距離,就叫人想入非非。
霎時,秦執郢眸光凝滯,思緒混沌,魂魄都被勾走了,只細微地滾了滾喉結。
莫名的幹澀和燥熱填滿了他整個胸腔,眼眶都生了潮熱。
泛著粉的指頭掐了下肚子肉,鬱綿鄭重地思考,自己到底算不算胖?
漆黑眸子粘著鬱綿的白皙,吞嚥著涎水。
只微淺的誘惑,就叫秦執郢欲罷不能。
受不住,他根本就受不住!
牙根兒都在發癢,想要嘬吮,□□,還有叼咬著啃噬。
明明是很小的,卻被他折磨得糜紅腫脹。
“寶寶……”
“宿舍現在就你一個人嗎?”
那股燥熱逼壓在嗓子眼,所以秦執郢一開口,就跟裹著巖漿一樣,炙熱難捱。
驟然,鬱綿就能理解男人那點壞心思。
鬱綿猛地抬頭,頰色漸變,從薄粉到緋紅,幾乎只用了三秒。
“可是……”
鬱綿囁嚅著唇齒,為難得焦灼:“我的室友很快就會回來的。”
“不行的。”
鬱綿有拖長尾調的習慣,所以即便是拒絕,都透著可商量、可強硬、可欺負的錯覺。
秦執郢起了貪念,一忍再忍,忍得感覺身體都快要壞掉了,自然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鬱綿。
“那怎樣才行?或者說,誰才行?”
“邊凜嗎?”
邊凜的名字一出,秦執郢眸底的情.欲就褪散了一半,倏而快被陰鷙取代。
“綿綿還在和邊凜聯系吧?”
頃刻,和秦執郢冷暗無光的黑眸對視,鬱綿瞬間一激靈,徹骨的寒意入體,就跟閻王點卯般。
鬱綿不擅長撒謊,被嚇得慢了好幾拍,才悠悠矢口否認:“沒有!我沒有和他聯絡了!”
“你相信我。”
解釋太過蒼白,沒有信服力。
戀愛中的男人也是福爾摩斯,況且,秦執郢沒那麼笨。
他也不想多問責和深究,那樣只會破壞他和鬱綿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