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郢頷首,眉目舒展得含情脈脈,臉不紅心不跳的認下名分:“對呀,老公都叫了,還不是男朋友嗎?”
“難道,這些只不過是綿綿隨意撩撥我的手段?”
“那綿綿叫過幾個男人哥哥,又叫過多少人老公?”
這一秒,秦執郢是吃醋的,所以口吻微厲,上位者自帶的壓抑在鬱綿這兒,只會讓明顯。
鬱綿又急又怯,光潔額頭都冒冷汗了。
他想說,“哥哥”“寶寶”“老公”,這些都不過是一種拉進關系的稱呼,沒有其他特別的意思。
可是,他又沒勇氣反駁秦執郢,只能跟個悶葫蘆一樣,呆頭呆腦的,不敢吱聲。
半晌,才悶著氣聲道:“沒有叫別人老公。”
他確實只叫了秦執郢一個。
得到滿意的答案,秦執郢嘴角弧度也是壓不住。
“那怎麼不是男朋友?”
“放心,告白儀式和禮物這些,我都會給你準備的。”
他得先搶佔綿綿男朋友的身份。
“可……”可他是男生啊。
秦執郢是在忍不住,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面前,還那麼乖,就動手揉了下鬱綿發絲。
鬱綿身上有兩處禁忌,頭發,和裙子。
鬱綿怕自己的假發被秦執郢薅掉,立刻抱住秦執郢的手臂,不讓秦執郢再亂摸。
“你別、別把我頭發弄亂了,你摸其他的吧。”
然後,臉色緋紅,眉眼羞赧地做了決定:“能給你摸一點點手和臉。”
這已經是鬱綿最大的讓步了。
秦執郢倒是沒懷疑,因為他被鬱綿烏眸杏眼給迷了神志,太清澈了,沒有漩渦,但就是能將人的魂魄吸附住。
這麼好說話,怎麼能不被欺負?
拇指蹭上鬱綿通透臉頰肉時,瞬間的溫熱又燙到了鬱綿。
一驚一乍的,實在像是麋鹿。
之後,在鬱綿稀裡糊塗時,秦執郢扣住鬱綿手腕,將人帶到了私人會客室的沙發上。
這裡視野開闊,陽光正好,比起辦公室,並不具備壓迫。
當然,如果可以,秦執郢都想抱著人直奔房間,然後……做一些很壞很兇的事。
鬱綿在思考,如果等下秦執郢要到那一步,他該怎麼辦呢?
報警嗎?
可自己虛假身份直播在前,警察來了,不會先處置他嗎?
而且,徹底惹惱了男人,只怕自己才是死路一條。
這次真是徹底完蛋了!
秦執郢將早已經準備好的零食點心放到鬱綿面前,鬱綿盯著人,欲言又止。
“秦總?”
生疏無力,也自帶三分畏懼,讓倒果汁的秦執郢手一抖,水液就濺在了檀木桌上。
秦執郢音色沉,卻不寡冷:“叫老公,或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