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鬱綿當即就認定邊凜精神不正常,是有什麼顛病。
都在考慮要不要及時抽身跑路了。
給了邊凜兩巴掌,鬱綿也不想再打了,怕真把人打急眼了。
他剛才也是氣急了,失去了理智,所以才動手的。
可誰叫邊凜那樣的?
鬱綿咬了咬牙齒,他剛才就該狠狠咬邊凜,給邊凜咬出血。
這樣男人就老實了。
“我只說、說讓你摸一下的!”
“邊凜,你怎麼這麼壞?!”
討厭死了。
因為被佔了便宜,被人玩弄了,所以鬱綿氣得說話都磕巴了。
可他的指責,落在邊凜眼裡,就是氣呼呼地甩頭撒嬌。
很有女友感。
罵他壞,跟勾著他調情一樣。
試問誰罵人只罵壞的,而且打人兩巴掌一點也不痛,只是在用羽毛撓癢癢,撓得他心又軟又癢。
渴求壞了。
邊凜也知道自己欺負了人,低姿態還是要作的:“綿綿,我沒斷斷續續的,而是就弄了一次。”
所以不就是算一次嗎?
強詞奪理,讓鬱綿更想給邊凜定罪,又拔高了青澀稚嫩的婉轉軟掉。
“那我也說了是碰,沒讓你弄我的嘴巴,還有我的舌頭!”
邊凜裝傻充愣,直勾勾地盯著鬱綿:“可我用的就是手啊。”
還那麼嘴硬,鬱綿牙齒咬得更緊了,就跟才生出來的小牛犢,有點憤恨,但不多。
即便表情做得再兇狠,因為那張臉,吃足了溫軟的虧。
“你還敢反駁我?”
“是還想捱打嗎?”
手臂抬得快,還真要作勢給邊凜打過去。
但邊凜沒躲,眼神都沒退縮半分,就這樣直直的等著。
等著綿綿的觸碰。
寶寶又要摸他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