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知淮嚥下涎水,體內火氣卻快要噴發到嗓子眼。
鬱綿面板白,還很薄嫩,有點肉但不是厚脂肪的那種,而是綿軟的,輕輕蹭一下,就會下嵌。
紀知淮又小題大做地將人翻轉,讓鬱綿趴在他身上,檢查起後腰來。
不僅後腰,屁股和腿他都想盡數檢查。
渾圓的臀部翹起,水蜜桃般飽滿,紀知淮手都癢了。
瑩白中夾著著粉潤,並沒有淤青傷痕,反倒是通體細膩,白得晃人眼。
當真是溫香軟玉,叫人斷了魂。
“祁錚他們都不是好人,你別和他們走得太近。”瘋狂拉踩。
“我沒有受傷呢。”
拂開手,鬱綿從紀知淮身上起來。
紀知淮不動聲色的將衣服下拽,遮擋住那顯眼的隆起。
瞭解到了紀知淮的態度,鬱綿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了大半,笑吟吟的明眸恰似一汪清泉,流水淙淙,暖流至人心坎兒。
男生嘴角浮起笑,梨渦淺陷,軟唇微勾,狡黠的精明又赤裸裸暴露。
“等我有了麻煩,我肯定會找你幫忙的。”
這種說法,有點像是把紀知淮當備胎。
但紀知淮卻不敢鬧脾氣。
鬱綿能把他當狗玩兒,那鬱綿為什麼不去玩兒祁錚?
他不樂意,祁錚肯定樂意。
他希望鬱綿把他當狗玩兒,招一招他,摸摸他的腦袋,他也可以舔鬱綿香噴噴的手心和臉蛋。
連著兩天,鬱綿都有點悶悶不樂,還處在惶恐惴惴中。
到了週六,鬱綿得先去給袁新皓補習。
剛到別墅門外,就看到了站在門前迎客的袁太太。
紅色披肩顯得人精神飽滿,和人交談的舉手投足間,貴氣又優雅,還春風得意。
幾位客人被招呼進入別墅,鬱綿停在不遠處沒再往前。
剛猶豫今天是不是不合適補課,袁太太身後的保姆阿姨就眼尖瞅到了鬱綿。
“鬱老師?”
保姆一拍大腿,恍然懊惱:“哎喲,這兩天忙著給少爺籌備生日宴,忘記告訴你了,這周你不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