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名叫蔥嶺,是因為多野蔥以及山崖蔥翠得名的帕米爾高原,是由幾組山脈和山脈之間寬廣的谷地和盆地構成。
站在遠處眺望山峰,總是令人神往,這時候山峰是可望不可及的。站在遠處,要是像山峰上的聖潔和高貴,但是真正進入到其中的時候,就會發現其中的兇險。
“前面有湖泊。”
“這裡的氣溫這麼冷,湖應該也很冷,難道你還想下水?”
“我一點都不想下水,只是你看著湖面綠如鏡,低空中的烏雲點點,陽光在中間散落,湖水是這麼的平靜,讓人家感到心曠神怡。”
“突然看到遠處的山峰映著湖泊,特別的美麗,這就是走片天下,就能夠看到美景的最佳寫照。”
錢汝君猜想,如果他們手髒,有攝影機,他們現在一定會陷入瘋狂拍照的念頭。
他們曾經經過敦煌的鳴沙山,那座山比眼前的白沙山更為寬闊,但是記得他在山山上,如同腳踏著松軟土地,跨出去一步又後退半步。
在帕米爾高原上望著一湖之隔的白沙山心想,如果自己踏上了雪山,迎接自己的會不會是更艱難的挑戰。
親自站在這塊土地上,才能夠體會玄奘到西天取經真實度是多麼的困難,何況現在錢汝君他項證條路,雖然時間比玄奘找了好幾百年,但是錢汝君所擁有的作弊器讓他走上這段路並不太困難,玄奘是沒有作弊器的錢,汝君光是想象他所需要攜帶的食物就是一個大問題。
西域之行,體現了一種極度頑強的人類精神,更告訴世人追求目標的真諦。
其實,錢汝君覺得他其實太過瘋狂相信跟他一樣瘋狂的還有很多人,其他人沒有被記錄下來,是因為他們失敗了,而他被記錄下來是因為他是成功者。
至上錢汝君佩服的是玄奘在當時已經是一個老人,卻千辛萬苦的走上普通人,都沒辦法走上的道路,並且獲得成功。
更重要的是在這條西域沙漠的路一個人走等於是死亡之路,所以曾經答應帶她一起同行的人幾乎都退縮了,但是即使別人退縮,他還是一個人走向這條道路。
長途跋涉一年多在一層險惡困苦的條件之下,並且經過蔥嶺這麼困難的地方可以知道玄奘當時經過蔥嶺的時候,聰明並不是以最好的面目來迎接它,因為它所經過的地方荒無人煙,而且非常的困難,嗯,在當時他攜帶的食物一定是非常不夠的。
這更加深了,錢汝君走這條路前往身毒。
在接下來的路途,學堂島,學生看到湖泊再也不會感到興奮,因為胡波越來越冷,而且他們總是看到一座一座的山峰和一座一座的湖泊,湖泊裡有,此後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魚。
找學生把釣起每一座湖泊的魚當成一種任務,還有一種使命。
當他們把魚釣起來,他們就品嘗味道,並且開始記錄這些味道,並且把湖泊的特徵,並且山峰的樣貌全部都記錄下來。
他們已經成了大漢當代的地理學家。
山上看山峰的時候,除了寒冷,並沒有感覺到山峰的雄偉高大,因為這時候生的落差已經不是太大。
第三天上湧濃稠的白雲和直刺天空的菱角,把天空拉低了,天空中翻滾著朦朧的雲似乎伸手就能夠摸到,其實雲不是在山上,而是在他們的腳下。
在高原上,有風就來雲,雲厚就下雨。
當然下的不一定是雨,那要看是白天還是晚上,不過錢汝君從來不允許學堂島學生晚上還在外頭活動,因為在高山地區的夜晚實在是太冷了,對於學堂島學生的身體具有一定的傷害性,為了保護學生,錢汝君讓他們到了晚上都進到空間裡面去休息,到了白天才允許他們出去,至於他們到了空間,怎麼知道外面是白天,其實他們也會計算時間,不過大部分的時候是錢汝君告訴他們外面已經是白天了,他們就跟著出去了。
他們來到一個湖泊,湖泊的水是黑色的,除非陽光透射進來,沒有照到陽光的地方,就是黑色的走到湖邊,用手去感受清澈冷冽的湖水,湖水下面是細碎的石頭。
岸邊的水不深,甚至在這個時候,許多學堂島新結婚的夫婦在這個地方徜徉著雖然水很冷,但是這大地的風光實在是太過美麗,讓他們忘記寒冷,畢竟他們身體在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很結實,而且白天的溫度對他們來說還不算太冷,他們還能夠忍受,畢竟這個地方高度也不過是四千公尺,相對於七千公尺或八千公尺的地方,這個地方其實不算是太過嚴苛。
自從結婚典禮過後,學堂的學生迷上了表演樂器,蒼蒼帶著他們的樂器來到蒼茫的大地上吹奏著,似乎在給大地獻祭,在給大地贊美,每當他們感到感動的時候,這種場面就會出現,而錢汝君覺得,當大地出現音樂的時候,大地會變得特別有生命力,而且特別的美麗,似乎四周的環境都在響應,連四周的聲音都加入了樂曲。
“大地是如此的美麗,我們每次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都會感嘆,在這個地方真的是一種純粹的美麗,當然越是美麗的地方,對人類來說似乎越是艱苦。
是不是大自然的美麗摧毀在人類的活動之下,所以在人類活動的地方,我們都會覺得美麗被減損了?”